閉目養神的冥玄卻是置之不理,不予理會。
雀羽一跺腳,轉身向白澤的方向快步走去,“澤…你看他們,氣死我了!”
“好啦,別鬧啦,快睡吧。”
白澤寵溺的揉亂雀羽如鍛般絹軟的秀發,才讓雀羽憤憤不平的依靠著他休息。
白澤透過破廟斑駁的點點月光,不知龍嘯如今如何了?
——
帳暖香深春漏遲
生怕春歸春又歸
……
朔國皇城,太傅府。
“疾風居”。
絕色妖嬈,青絲散亂於床第間,紫色輕紗隨風舞動,紫檀牡丹床上,女子苦痛的秀眉微微皺起,許是夢到痛苦之事,口中斷斷續續喚著“公…子…公子……”
意識模糊,卻無清醒之狀,女子痛苦的掙紮扭動,鍛被卻是滑下,露出凝脂香肩,原來絕色女子被下不著縷。
黃詹一入“疾風居”,便是看到這一香豔景色。昨日撇開那兩個跟屁蟲後,擊暈夏雨燕,並將她帶回府邸,今早才向父親大人交代了此事。
沒想到這夏雨燕竟然身懷武藝,昨日半夜醒來後,擊倒兩名丫環,打傷門外兩名侍衛,正準備逃離“太傅府”,被他及時逮住,並喂了“迷魂丹”。
現在他尤記得夏雨燕服下“迷魂丹”那一刻,仇視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走近裏間,紫色輕紗內,女子香肩外露,香豔之色,令人血脈奔騰。那是他為了防止夏雨燕再次逃脫,有意將其衣衫盡除,赤身裸體,看她如何再逃,而屋內更無可更換的衣物,除了被褥。
如今見之如此美色,竟令他欲罷不能。黃詹苦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黃詹略微粗糙手指覆上夏雨燕細滑的臉頰,卻發現龍嘯異常火熱的體溫,覆上額頭,發現夏雨燕的額頭竟是驚人的滾燙。
黃詹頓時慌了,這可如何是好,應是被李威將其手臂脫臼,並於昨日雨夜逃脫時,風寒入侵,導致發燒的。
今早,黃詹已將夏雨燕手臂接上,沒想到此女子竟無半點感謝之情,仍是一言不發,橫眉怒瞪,黃詹想到,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也許如今他已經體無完膚了。
黃詹拉起夏雨燕,鍛被卻滑至腰間,黃詹瞧見夏雨燕的玉體,鼻血都快噴出來了,這耀國第一花魁竟然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卻是碰不得,真是造孽啊!
軟弱無骨,散發幽香水蛇般女子竟毫無知覺的靠在他的身上,叫他如何受得了!
黃詹迫使自己平靜下來,不能想,不能想了。解下自己米色發帶,蒙上自己的眼睛,想以此讓自己視而不見,卻沒想到,黑暗中,手心裏的觸感卻更清晰。黃詹真的快瘋了,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真痛苦啊!
黃詹心下,默念金剛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默念數十遍金剛經後,黃詹尚感稍微心平氣和,想象著自己麵前是一堵牆…一堵牆…一堵牆…
嗚嗚嗚,可是,那有那麼嫩滑的牆啊……黃詹發現自己快崩潰了,做了那麼多年的采花賊,如今報應來了~
“嗯~”懷中的夏雨燕難受的shenyin著,冷汗淋淋,黃詹聽在耳邊,急得不行,若現在不為她運功的話,可能會燒壞的。
唉~,心裏的焦慮已遠遠超過心猿意馬,黃詹靜下心,提氣,運行,真氣灌於掌心,貼上夏雨燕後背,緩緩輸入其體內。
運行兩個周天後,夏雨燕身體不再那麼潮紅,但仍是昏迷不醒,黃詹鬆了口氣,安下心來。
“你的真實姓名叫什麼?”
相信夏雨燕應該不是她的真實姓名,這謎一般的小女人。
“龍…嘯……”
黃詹一驚,龍嘯不是風雨小樓的人嗎?雖風雨小樓神秘,但四大門主的名諱他還是知道的,沒想到這小女子竟是青龍門龍嘯!
此時的黃詹早已體力不支,累得不行,雖驚訝於龍嘯秘密,但仍敵不過睡意,將未著寸縷的龍嘯抱入懷中漸漸睡去……
再說,他早已交代丫環們,未得他同意不得入房。
斜陽初上,房內璧人相擁而眠,毫不自知,卻十分溫馨,如此曖昧的舉止不應該出現他們兩人的身上,未來的路難走,想愛卻不能愛,遍體鱗傷,最後隻剩一顆殘破不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