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華玲的控訴讓南宮衛和嚴華玲都沉默了,因為她說的確實是事實,可是南宮淵卻根本不同意她的說法,南宮淵冷笑一聲道:“就我娘一個妻子?那你是什麼?你不要忘了,我娘本來就是明媒正娶進的南宮府的門,她本來就是南宮衛的妻子,他們相親相愛,互相扶持,是誰破壞他們的?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娘會受那麼多委屈嗎?如果不是你,她會整日抑鬱寡歡最後年紀輕輕的離世嗎?你們好吃好喝的,又想過我的生活嗎?我吃不飽穿不暖,在餓死錢如果不是好命讓我師父收養,今天南宮淵就站不到這裏了!你還抱怨!那我娘又去向誰抱怨?”
“那又能怪誰?是你自己離家出走的!”嚴萍瞪著眼道。
“這話說的好沒道理。”若寧終於忍不住了,這個女人果然很無恥。
“你又是誰?”嚴萍尖酸道:“不是我們家的人,沒有資格參與我們家的事。”
“她是我的女人。”南宮淵振聲道。
若寧一笑道:“隻要是南宮的事,我不管是不是我的家事,都不會置身事外,剛剛您說的就大錯特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放在平常人的家裏通常還隻懂撒嬌玩鬧,什麼都不懂的年紀,怎麼會舍棄優越的家庭會離家出走,寧願麵臨生活的困苦也不願意待的家,你們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我知道,淵兒他恨我。”南宮衛沮喪的坐回椅子:“這些年我一直在後悔在自責,為什麼我不多關心多照顧他一點,我也無數次恐懼,一個六歲的孩子獨自生活會遇到什麼,甚至,會不會,已經不在人世!”南宮衛以手遮眼:“我的一生太失敗了,虧欠了很多人,也許,隻有和菲兒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才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南宮淵聽到父親還深愛的他的娘,不由有些心軟,畢竟,他恨得人不是他,他隻是有些怨他沒有保護好娘親,沒有讓娘親活下來,可是隨著他的長大,他也明白了許多,他知道他是深愛著娘的,可是他也有很多的無奈,他的過錯就是,愛的還不夠堅定,南宮淵想,如果的若寧,不管遇到什麼事,不管是什麼人阻撓,他都不會放棄,也不會再要任何女人,一生隻有她足以。
“南宮伯父不用如此自責,也許,南宮當初離家出走是對的,因為他如果留在這個家裏,說不定先在的南宮會成長成什麼樣子,當然,絕對不會是南宮浩那個樣子的,因為這個家,根本沒有如此寵他的人。”若寧心疼南宮淵,他和自己的童年一樣,沒有親人關愛,沒有人能保護他們,給他們一個避風的港灣,當然,若寧說的是自己前世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