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說,去告訴他消息的人說張啟是戰場上腿逃被殺的,可遠遠說他哥哥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才想打聽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寧皺眉問道,聽剛剛李單對他的評價,這個人應該是個不錯的人。
李單皺眉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雖然我就在他的不遠處。而且我也覺得張啟不是膽小怯懦的人,他又不是第一次上戰場,之前都很勇猛的,也不知道那次突然怎麼了。”
“你能說的具體一點嗎?比如那是一場什麼樣的戰鬥,他逃跑之前有什麼征兆,還有,殺了他的將領又是誰?”
李單回憶道:“我記得那是一次秘密偷襲,都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夏將軍帶著我們五千人去偷襲寒國大營,結果剛去就中了埋伏,就這個時候張啟喊了聲有埋伏,掉頭就跑,然後正在張啟後麵的孟副將就一劍斬了張啟,說他是逃兵,擾亂軍心罪不可恕。”
“孟副將?”南宮淵呢喃了聲:“可是孟常秋?”
“孟常秋?”若寧可記得,他不就是自己穿越第一天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男人嘛?而且還是那個孟素嫻的爹。
“嗯,沒錯,是孟常秋副將。”李單點頭。
若寧奇怪道:“你剛剛說你們是深夜偷襲?既然是偷襲,怎麼會中了敵人的埋伏?”
李單歎口氣道:“還能因為什麼,有奸細唄!這在軍中都不是秘密了,好幾次都中了敵人埋伏,隻是這奸細藏得很深,一直沒有被抓住,那次肯定也是奸細泄露了我們的行動,所以後來我們一直窩在這裏,除了敵人攻城的時候去城門迎敵,一般都不會再出城作戰了。”
“他是因為發現有埋伏才掉頭跑的?”若寧疑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確實喊了一句,按說也不至於,有埋伏,將軍自會做出應對之策,他怎麼會那麼著急的後撤!”
“僅憑這點,根本不能說明他到底是為什麼會掉頭,不過,孟副將一直是這麼嚴苛的嗎?”若寧問道,她倒是知道,這個孟副將一直和夏帆不怎麼對頭,隻是因為孟副將和首相鍾天關係斐然,所以才能一直在夏帆手下做副將。
“孟副將,人還好吧!要說治軍嚴明的話,還要屬夏將軍。”
“這樣啊!”若寧總還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不過跟他這裏應該也問不出有用的信息了,隻能有機會再查一查。
“那好,我還有別的事,就先走了,今天晚上已經通知了夏將軍回來,會在主帳和副將們議事,我已經打掃完了,到時候你把茶水點心都準備到旁邊的桌子上,因為有時候會很晚,然後在帳篷外候著,有什麼事會叫你的。”李單囑咐道。
“嗯,我知道了,謝謝。”若寧點點頭,目送李單離開,長舒口氣,終於可以見到夏帆了,她還真是有些擔心他呢!這個可惡的奸細一定讓他焦頭爛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