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勝男和賀勝兩人在尼克斯的訓練館前徘徊,不斷地盯著手腕上的表。因為球館現在進行訓練,一般訓練期間是謝絕記者采訪的,看管的黑人大叔沒讓他們進入,隻好在訓練館門前不斷地等候。
等待這尼克斯的訓練跨點結束,畢竟現在已經到了十一月份了,天氣還是有些冷,厲勝男不斷地對著手哈氣,脖子伸的老長,就等待著梁笑的出來。
終於到了十一點多,訓練館前陸陸續續的有人走了出來,這時候,梁笑也和斯普雷維爾他們有有說有笑的跟了出來。
厲勝男看到梁笑,馬上迎了上去,在沒有來到紐約之前,她就對梁笑做了深入的了解,再說,梁笑一個黃種人在一群白人黑人中還是非常顯眼的。
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美女出馬,一個不熟悉的人上去可能就搞砸了,賀勝在後麵跟著。
“你是梁笑吧,你好,我是《體壇周報》的記者厲勝男,想對你做個采訪,可以嗎?”厲勝男伸出凍得微微有些發紅的手,大方得體的說道。
賀勝在美國的時間比較長,雖然說美國人比較隨便,但是這種沒有預約的采訪對於一般人來說是不被接受的,不過既然是美女出馬,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
本來和梁笑出來的斯普雷威爾看到一個東方美女走上前來,嘰嘰喳喳的說的是中文,不禁對著梁笑吹了兩聲口哨,“你這家夥,女人緣真是不錯啊,一轉眼又掉到了一個美女,什麼時候也介紹給我認識下啊?”
梁笑白了一眼斯普雷威爾,斯普雷威爾看著梁笑,悻悻的縮了縮頭走開了。
轉過頭來,帶著玩味的心理打量著眼前的兩位記者,還真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有了國內的記者來采訪,女記者皮膚小麥色,厚實的嘴唇顯得性感無疑,這讓梁笑想到了以前的一個笑話,惡搞記者說“歡迎來搞”。梁笑伸出自己的手,握著厲勝男修長的手,“俠女,采訪可以,但是不能亂寫,更不能亂搞!”
“俠女”,厲勝男在梁羽生的武俠中有同樣的一個任務,一朵帶刺的玫瑰。
厲勝男聽到梁笑的第一句話就知道這家夥的緋聞肯定是真的,但是調查中知道這家夥才十九歲,卻十足的像個富二代一樣的花花公子,不過轉眼看到這個年輕人的眼神,絕對不是一個十九歲的人該有的眼神,她采訪過很多籃球足球運動員,但是無一是充滿著欲望的眼神,而他的眼神中閃亮著神采,卻又顯得富有神秘感,張揚之中有著一股淡然,如同看過世間的種種。
厲勝男握著梁笑的大手,懂得發紅的手上不斷地傳來溫暖的感覺,在這失神的一瞬間忘了把遞過去的手收了回來。等她反應過來,馬上把手抽了回來,臉上升起一陣紅暈,“不好意思,有些失禮了!”
梁笑笑嘻嘻的說道:“失禮,不覺得,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厲勝男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梁笑一番,自作多情的家夥,但是轉念一想,怎麼和這個小弟弟一般角色的家夥賭氣起來,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其實不能算是正式的采訪,隻是現在國內的球迷對你還不是很熟悉,我覺得有必要讓大家熟悉一下你,大家隨便說說。”
賀勝玩味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和自己見過的很多年輕的球員有很多的不同,見到厲勝男要找個地方聊一聊,說道:“紐約我們都不是很熟悉,不知道你有沒有好的去處!”其實賀勝在美國主要在洛杉磯這樣的西部大城市比較多,紐約這樣的大城市中國球員別說來這裏,就是到這裏看一看都沒機會,再說作為記者的他,一般都是追逐著新聞,很難的安心在哪個地方呆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