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水雪彥端著一杯醒酒茶站在房門口止步不前,掙紮了好一會,將自己的所有的情緒統統隱藏好後,才敲響了房門。
推開門,修斯依舊躺在那張沙發上睡著。當她進入,躺在沙發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在她走進那張沙發時,才驚覺沙發上還留著自己的蛻變的印記。一看到他起身,她立馬坐在那個上麵,用身體掩蓋住。
該死,昨天怎麼沒有忘了處理。真不敢想象,他看見後會怎麼?
修斯揉了揉頭痛欲裂額間,甩了甩了頭,讓自己清醒了不少了。在注意到她的存在,他的臉色頓時陰沉地可怕,那摸樣好似要把她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水雪彥就納悶了,她好像沒得罪過他吧?難不成因為兩天沒給他做飯,就記恨上她了不成?
她又不是他的專用廚師,給他做飯那可是純屬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他總不能因為這個讓她為他燒一輩子的飯吧!雖然說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但也太不現實了。
總之,如果因為這個事就給自己臉色看,以後再也別想她再做一頓飯菜給他吃,反正他的傷已經好了。
水雪彥沒好氣地說道:“蒙大少爺,我沒欠你錢吧。”
修斯冷哼一聲,一臉不爽地臭著臉轉頭身,準備起身,不料腳一軟,整個人直接向水雪彥壓去。這就是醉酒後加上米粒未進的結果。
一上一下,雙雙疊合,緊密相貼,當下的情景,讓她不由地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臉不禁一陣緋紅。
手觸摸到她柔軟的身軀,心神一動,腦海中一幕景象快如閃電地飛逝而過,在他想要追尋時,身下的人兒已經不滿地抗議著,雙手使勁著推開他這位龐然大山。
“快點起來,我快喘不過氣了。”話一出口,她驚覺地閉上了嘴巴。
修斯不由蹙起了眉頭,眼露沉思之色。水雪彥一看,不由地心慌了,奮起身不客氣地將他一把推開。不給他胡思亂想的時間,將一杯醒酒茶放到他的麵前:“呐,趕緊喝了。”
他撇了一眼眼底的醒酒茶,抬起頭若有所思看著她。瞅著水雪彥心惶惶,臉色的表情不自覺地僵硬了幾分。
這是在做賊心虛嗎?她啞然道。
昨天的事貌似做賊心虛不應該是她吧!
瞧瞧……他蹙眉是什麼意思?還有繃著那張臉又是在唱哪出戲?更可惡的是他不悅瞪著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昨天吃虧的人明明是她耶,他又什麼生氣的啊!真是夠讓人無語,她還沒責問他,這倒好弄得好像她奪走了他的貞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