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中東後,水雪彥沒有回瑞士,而是直接飛回華夏。
H市?水家
一家老小齊聚一堂,除了水雪彥。水家一大幫人趁著她與同學聚會的時間,偷偷地在家裏開家庭會議。首先發言地自然是水家的一家之主水文生。
“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塊是為了彥彥的事情。相信你們都察覺到彥彥回來後變得的不尋常。雖然她在我們麵前總是笑嘻嘻,很開心的模樣,但你們應該能感覺到她並不是真的開心。在這件事上你們發表下各自的看法,順便想想對策,接下來就從老大開始。”
被點到名的水家長子水淩風,沉思一會後道:“我想彥彥在瑞士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她變得這樣。想要解決這件事,必須先弄清楚彥彥在瑞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我們直接問她的話,她一定不會說,所有我想打個電話問問司徒瀲鳶。他們在一起,一定知道。”
水父水文生讚同地點點了頭,旋即看向二兒子水焰火。
水焰火摸了摸鼻子:“我想這丫頭八成是和司徒瀲鳶鬧變扭了。你們看啊,每一次他們外出,一定會一起回來。而這次是丫頭一個人回來,肯定是和司徒瀲鳶吵架了。兩個女人吵架不外乎兩種可能性:第一是物質,不過憑他們性格一定不可能為了一件物品而鬧別扭;那隻有第二種可能性,就是為了為了情。兩人可能在瑞士同時愛上同一個男人,最後弄得姐妹反目成仇,我……”
“啪、啪、”響亮地兩聲,英俊的臉頰在一左一右的夾攻下,隻能將剩下的話全部被咽回肚子裏。
水焰火無辜地瞅了一眼大哥,又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妹水豐純。他隻是發表自己的看法嘛,卻被人無情的攻擊,而且還有屈不能伸,真憋屈啊!這個世道,沒有人權啊,一點也不民主的說。水焰火一臉委屈地捂著臉躲到牆角處,獨自一人自憐自愛。
“二哥的話雖然離譜,但是有一點或許他說對了。”水豐純早就等不及,不待水文生發話,便率先說道:“在這段時間的觀察裏,以女人對女人的了解,我覺得小妹是為情所困。你們看一個人總時不時地發呆,肯定是在想那個人。”
“不對,如果喜歡一個人不應該出現傷心難受的表情。與其在這裏瞎猜,不如直接打電話向司徒瀲鳶問清楚。”
水父很讚同大兒子的話,不住地點頭:“淩風,你現在就打個電話給司徒。”
水淩風抓起話機,摁下一長串的數字,手指正摁向最後一個數字,倏地一聲巨響,大門被人生生撞開,七八個黑衣男子迅速闖進屋內,在他們楞神之時,突然感到一陣暈眩,下一秒全部倒地不起。
聚會而回的水雪彥一進庭院便看到大門被人撞開的痕跡,便心知不妙。她衝進屋內,屋子裏既沒有打鬥,也沒有翻動的痕跡,一切都保持原樣,獨獨少了人。
眼見瞥見茶幾上放著一封信,她打開信封——
“想要他們平安,今晚一人到H市十裏外的廢車場交換他們。若是報警或找幫手,等著替他們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