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萬年不變的冰臉,逐漸有了潰裂的痕跡!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握成拳。
“你一定在懷疑事情的真假,為什麼我長得這麼像cally。因為我們不僅是姐妹,而且還是一對孿生姐妹。”
所有的執著、信念、糾結等紛亂的思緒在一瞬間垮塌。
突然,司徒瀲鳶感覺到手臂上一緊,一股強大的力道壓上,迎麵而來一道高大壓抑的身軀。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嗎?”吃痛的手臂上除了感受到那股強大力道,其中還摻雜著微微的顫抖。
“這裏不是早已告訴你答案了嗎?隻是一直被你盲目的執念所忽略了。”司徒瀲鳶指了指他的胸口。
震驚、懊悔、狂喜一一從他的臉色閃過。
驀地,感受到手臂上一輕,前一刻還在她麵前的人,下一秒已經不見蹤影。司徒瀲鳶不自覺得搖頭笑了起來。
瀲濪,要幸福喲!
前往Dawn的路上,修斯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與渴望。此時此刻的他恨不得馬上見到她,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再也不放開她。
想至此,腳下的油門一踩,又加快了速度。隻見蜿蜒的山道上,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飛一般的急速行駛。
忙碌了一天,終於到了下班時間,服務員正將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在門口。牌子在門板上還未掛穩,一輛黑色轎車急刹停在門口,在他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門被人撞開,正在彎身掛牌的服務員,差點摔了一個狗吃屎。
服務員正準備破口大罵,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cally,在哪裏?”
Cally?她是誰?服務員一臉霧水。
他不知道,修斯一把將他推開,急切地進入餐廳內,目光向周圍尋視,卻不見她的身影。
丹尼爾從廚房內出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進入餐廳的修斯,瞧看著他一臉焦急的摸樣,沒有上前,反而慢悠悠地脫下圍裙,自顧自地做著自己事情。
他不上前,不代表修斯不過去。修斯一把抓住丹尼爾的手,急切的問道:“雪彥,在哪裏?她在哪裏?”
丹尼爾完全無視他的著急,冷冷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她不在這裏。”
那個癡心的丫頭在這裏足足等了半個月之久,都沒有等到他的到來,現在這個男人來了,她呢?
“她現在在哪裏?”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幾分,若不是自傲的自製力壓抑著,早就用吼的。
丹尼爾好像存心與他作對,他越是急切,他表現得越是慢吞吞,或許無形之中對他的遲遲而來替丫頭教訓教訓她。
“她剛走不久,現在或許還能趕得上她的飛機。”
語音未消,人像一陣風般急速的從大門穿過。剛剛掛好牌子的服務員,正轉身回餐廳,就遇上這陣狂風,‘吹’得他直接‘暈’倒在地。
“嘭”地一聲關門上,躺在地上的服務員揉著被撞得生痛的腰背,嘴裏咒罵個不停。
一路疾行而去,車子連連闖紅燈,如此囂張的行經,驚動了巡邏的交警。起初交警還很規矩地用喇叭提示他停車,修斯無視他們的存在,直接從他們的麵前呼嘯而過。
交警也不是吃素的,一路追著他的屁股後麵跑。警車再好也比不上高檔轎車,隨著修斯每一次的加速,便被遠遠地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