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臉冷哼一聲,顯然不信,卻不再說話。
靳雪柔說完話,再看碗裏麵,更加震驚了。隻是一會會罷了,這血毒竟然將碗裏麵的鮮血都吟了個幹淨。剛剛還小小的一條小蟲子,現在竟然長的這麼大,跟瓷碗的大小都差不多了。
躲在瓷碗內,好像一個吃飽了,在小憩一會的人一般。
靳雪柔睜著眼睛,都不敢眨眼。就害怕在眨眼,這血毒又變換了一個樣子。
看著白色的瓷碗內,血毒安穩的享受著,身體差不多要透明了一般。身體膨脹的好似要爆炸一樣,輕輕一碰,這血毒就會破。看的靳雪柔強忍著胃裏的抽搐。
“不用震驚,好戲還在後麵。”鬼臉繼續說著,用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子。
靳雪柔就一直看著鬼臉還有血毒的變化。
隻看到鬼臉將那個黑色的瓷瓶子的塞子給拔掉,將黑色瓷瓶子裏麵的東西到了一滴在瓷碗內。
白色的瓷碗內,原本長大的血毒,瞬間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在瓷碗內打滾,好像是遇到了疼痛萬分的事情。
“嗚……嘶……”一邊打滾著,一邊嗚咽的發出難聽的聲音。
靳雪柔隻想趕緊出去,不想再聽見這刺耳的聲音。
血毒還在繼續的翻滾著,還長大了那滿是鮮血的嘴,衝著靳雪柔叫著。
“主人,血毒好像很難受……”靳雪柔雖然覺得這血毒惡心到了極點,但是對付南宮傾洛的事,她一直都記著。
不知道主人這樣做到底是何用意,而且還劃傷了手臂。
“本尊體內的血毒,就是牽引著南宮傾洛生死的血虛。本尊要這血毒受盡折磨,那麼南宮傾洛就一定生不如死。司馬蒼一定不會讓她死,但是看著南宮傾洛遭受所有的病痛折磨,一定比他自己承受還來的疼!本尊就要司馬蒼承受千百倍的疼痛,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生不如死,而他卻束手無策!這血毒,全天下隻有一個人可以解開……但是,她早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哈哈哈……”鬼臉開心的笑著,及其的陰險。
一番話,道明了她這樣做的目的。
靳雪柔聽著嘶啞的聲音,還有血毒嗚嗚咽咽的聲音。兩者混合在一起,簡直就是對她的折磨。
“主人英明!主人一定可以達成這一切!”靳雪柔附和著,嘴角也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
司馬蒼,我倒要看看你能夠看南宮傾洛多久!
…………
大廳內,南宮傾洛的嘴角原本還有笑意。
但是在下一刻,臉色煞白,雙手捂著肚子。
“啊……啊……”南宮傾洛倒在地上,一聲比一聲淒厲的叫著。
心心跟白白嚇的都沒有反應過來,感激從地上將南宮傾洛扶起來。
司馬蒼將手中的杯子仍在地上,迅速的跑了過來。
“疼……好疼……”南宮傾洛的牙齒都在顫抖著,一聲聲的喊著。
身上,透過骨頭的疼。每一根骨頭,每一條神經都在抽搐著。她倒在地上,被別人碰一下,都覺得痛。
司馬蒼的雙手立即從南宮傾洛的身上拿開,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快叫冷俊傑來!”司馬蒼當下想的第一個人,就是醫術高超的冷俊傑了。
心心聽著,趕緊拔腿就跑。
南宮傾洛在地上打著滾,司馬泓炎被嚇的連水都不敢喝了。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會說出事就出事了!
看著南宮傾洛這個情形,難道是體內的毒發作了?
“疼……啊……”南宮傾洛大聲的叫著,在地上一聲又一聲的喊著。
司馬蒼看的,隻能在一旁著急,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了。想將南宮傾洛抱起來,不讓她在冰冷的地上。可是隻要一碰到她,南宮傾洛就大聲的叫著。
該怎麼辦,一向主意多的司馬蒼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早知道,就應該早點實施計劃。一拖再拖,拖到現在,南宮傾洛遭受到這樣的傷害。
看著南宮傾洛的嘴邊出血,司馬蒼大驚。再這樣下去,南宮傾洛一定會因為疼痛,咬斷自己的舌頭。
司馬蒼當機立斷,立即將自己的手臂伸出去。
“嗯……”一聲悶聲,司馬蒼的臉色都變了。
南宮傾洛已經分辨不清事實了,有東西咬,她就咬了下去。司馬蒼吃痛,卻心甘情願。
能夠減輕南宮傾洛的一絲絲的疼痛,要他付出什麼,他都甘之如飴。
“俊傑來了……”心心氣喘籲籲的叫著,身旁背著藥箱子的冷俊傑也是急急忙忙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