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偶爾吹來徐徐的晚風。夜空,再無繁星,烏雲遮住了唯一的亮光。
躺在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燭光一直不曾熄滅過。
南宮傾洛起身,從房間中的一個密室內拿出了一個木頭做的箱子,裏麵赫然排列著一個個的瓷瓶子。上麵沒有任何的標注,因此,不是很好辨認這些瓷瓶子中到底裝的是什麼。
但是,南宮傾洛倒是輕而易舉的從這些瓷瓶子中拿出了幾個瓶子,裝在了身上。再將這個箱子放回了原來的位置,關好密室。
一個黑影,從意王府中飛出。速度極快,像是閃電一般。
南宮傾洛全副武裝,直接朝著皇宮飛去。
最後,停留在司馬慶的禦書房屋簷上。掀開一塊瓦,偷看著裏麵的情況。
南宮傾洛早已經探查過了,司馬慶今日在最近剛剛受寵的一個妃子那裏。今日是她的生辰,因此不會來禦書房。
南宮傾洛用了計謀,引開了守衛的人,立即進入了禦書房內。
掀開了那一幅畫,熟練的打開了密室的門,閃了進去。
這裏她隻是來過一次,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著。
密室中的布置,倒是沒有改變。
南宮傾洛仔細的打量著,終於是看到了那副顏曦的畫像。
“轟。”南宮傾洛輕輕的推開了密室的石門,小心翼翼的探尋著裏麵的情況。
在她打開密室的石門之前,早已經側耳傾聽裏麵的情況了。還好,並沒有什麼動靜。
進入石門之內,就是曦兒的房間。
“你?你怎麼還敢來?”一身紅衣的曦兒森嚴戒備的看著來人,非常震驚。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曦兒姑娘,我來這裏,隻是想有些事情請教你。”南宮傾洛不卑不亢的說道。
緩緩的走了進來,屋子內的裝扮,與之前一模一樣。
隻不過,曦兒的臉頰上,倒是有著五個手印子。該死的司馬慶,竟然又對女人動手!
“司馬慶又打你了?”南宮傾洛暴怒的說道。
她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打女人的男人!若是不愛,為何要將曦兒囚禁在這間密不透風的密室中?若是不愛,為何不放她走?
曦兒眼中一縱即逝的透露著驚訝,卻有一絲的動容。從床邊站起來,朝著南宮傾洛走去。
眼神,瞬間變化成為冰冷一片。連觀察細微的南宮傾洛,都不曾發現。
“你憑什麼責備他?你有什麼資格?你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不要以為我當初稍微的袒護了一次,你就覺得自己有多少能力!”曦兒嚴肅的話語,跟第一次與南宮傾洛相見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
南宮傾洛一怔,曦兒被打成這樣了,還袒護司馬慶?她不知到底曦兒是怎麼想的,難道感情可以讓她盲目到這般田地嗎?
雖然她隻是第一次看到司馬慶跟曦兒的相處,但是在她看來,司馬慶一點都不喜歡曦兒!拿她,隻不過是在替代顏曦罷了!
“對不起,是我打擾到你了,很抱歉。我這次來,是誠心想要請求你一些事情。”南宮傾洛隨即道歉,很是真誠。
她無法揣測曦兒的心性,無法揣測接下來的事情。但是最基本的禮貌,她還是非常了解的。
曦兒從南宮傾洛的身邊冷哼一聲,重新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