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福佑門凶狠淩厲又迅猛的攻勢下,秦宇是節節敗退,手中的劍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倒成了累贅,好幾次都差點把自己給劃傷。
“喂,咱們不比賤了行不行?比拳腳,比持久,比尿尿都行啊……”秦宇嘴裏哇哇大叫,更加險象環生了。
石福佑門更興奮了,誰特麼跟你比尿尿?就是要跟你比賤,你死定了。我砍!
小泉一郎看了半天終於看明白了,感情這小子真不會賤法,這下子贏定了。五千萬,連本帶利的都回來了。
“唰!”秦宇一個躲閃不及,胳膊被劃了一個口子,飛濺的鮮血徹底激發了他的凶性,幹脆把礙手的長劍當成暗器,朝著石福佑門砸了過去,趁著他閃身躲避的空擋,猛然竄到他的近前,展開了快速迅猛的近身纏鬥。
轉瞬間,形勢就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石福佑門被攻得手忙腳亂,感覺手中的劍也成了累贅,有種想扔掉的感覺,但已經晚了,一個躲閃不及,就被秦宇一拳給打到台下。
楊天真趕忙跑上台,把裙擺撕下一塊,給秦宇肩膀的傷口包上,小聲道:“姐夫,你在搞什麼?怎麼會受傷呢?”
“嘿嘿,你就等著收錢吧。”秦宇對楊天真擠擠眼,轉頭大聲道:“喂,我贏了,趕緊把錢給我拿過來。”
雄太郎的嘴角抽搐,是真不想把錢給他,可背後的伊藤樹咳嗽一聲,他隻能無奈的走上前,憤恨的把支票扔到台上:“給你買紙燒。”
“啪!”秦宇一個大嘴巴把他抽個跟頭,罵道:“輸不起就別玩,耍嘴皮子有意思嗎?有種你再說一句?我抽死你。”
尼瑪,又特麼吃虧了。打打不過,罵又挨揍,我……我特麼憋屈呀。雄太郎捂著臉,真想嚎啕大哭一場。
楊天真彎腰把支票撿起來,頓時驚叫道:“姐夫,真的是五千萬呢,給你。”
“送你了,留著買糖吃。”秦宇豪爽的擺擺手,把楊天真給美的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連親兩口,笑得眼睛都成了彎月。
楊家眾人都看傻眼了,這尼瑪是啥關係?一口一個姐夫叫著,可是,這親昵勁兒也不像是單純的姐夫和小姨子啊?五千萬,尼瑪,有殲情!
“月殤小姐,可有把握贏他?”伊藤樹用倭語小聲詢問身邊的年輕女孩。
她看上去絕不超過二十歲,一身黑色皮裝,看上去性感而冷酷,秀發在腦後紮成馬尾,看上去幹爽利落,眼神冷厲,沉穩冷靜,一派高手風範。
“五成把握。”月殤冷淡的說道。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秦宇,可她越看越覺得看不透他。表麵上看,秦宇也不過如此,但直覺告訴她,秦宇這個人很危險。
“月殤小姐太謙虛了。”伊藤樹嗬嗬笑著,直接簽下一張支票,再次遞給雄太郎,示意他去和秦宇交涉。
我伊藤家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贏的,贏走我五千萬,就得十倍奉還。
雄太郎被支票上的數字嚇一跳,緊張道:“伊藤閣下,這賭注……”
“難道,你對月殤小姐沒信心嗎?”伊藤樹淡淡笑道。
“我明白了。”雄太郎深吸口氣,轉身回到台上,大聲道:“秦宇,我們這次賭一把大的,你敢不敢接?”
秦宇撇撇嘴:“多大的賭注我不敢接?放馬過來,我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一個億,敢接嗎?”
“擦,才一個億呀……”
“美金!”
秦宇的話戛然而止,不敢置信道:“你要跟我賭一個億美金?”
雄太郎嗤笑道:“怎麼,不敢賭啊?不敢賭就幹脆認輸,剛才那五千萬就當給你買紙……”
秦宇一瞪眼,嚇得雄太郎趕忙捂住嘴後退兩步,訕訕道:“要賭就把錢拿出來,隻要你贏了,這錢就是你的。”
“顯你錢多呢?”秦宇拿出一張銀行卡,扔給雄太郎,哼道:“這裏麵有二十多億,有本事把這些錢都贏走。”
二十多億,這可不是小數目啊,他真這麼有錢?
這下,連伊藤樹都無法淡定了,上前搶過雄太郎手中的銀行卡,馬上交給旁邊戴眼鏡的男子查詢,沒多久,戴眼鏡的男子點點頭,小聲說了一句。
竟然有二十三億之多,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有錢?伊藤樹有些遲疑了,秦宇敢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這是胸有成竹,還是外強中幹,想嚇跑我?
伊藤樹瞥了眼身旁沉著冷靜的月殤,這可是水月劍派最年輕、也是最傑出的弟子,在倭國青年高手排行榜排名前三,還會輸嗎?再聯想到秦宇剛才差點輸給水月劍派的一名普通弟子,胳膊都被劃傷了,他就算比那個普通弟子強,也強得有限,絕對不可能是月殤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