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的時候,你入室搶劫,還強暴了女主,怕事情敗露,你喪心病狂的殺了女主,和她年僅三歲的兒子。此罪三。”
“二十八歲,你用不義之財上下疏通,成功當上了一名警察,可你的罪念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依仗你的局長表哥,在臨兆縣地界為非作歹,魚肉鄉鄰,犯下罪行無數。此罪四。”
“三年前,你利用職權,讓一個外地來的生意人破產,並侵吞了他的所有財產。害怕東窗事發,你設套讓他入獄,並用他的性命相要挾,強行霸占了他的妻子,和年僅十四歲的女兒。此罪五。”
黑臉判官一邊怒聲批判張山的罪行,一邊在本子上寫畫,台下跪著的張山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喘。
而這時,秦宇忽然認出他來,驚叫道:“我草,你不是剛剛被我掐死的警察嗎?尼瑪,沒想到你竟然幹了這麼多壞事,簡直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像你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輪回,徹底毀滅算了。”
話音剛落,小夔蛟就竄了出去,嘴巴張開,一口就把張山給吞了下去,然後快如閃電的又飛了回來。
這一過程用時不超過兩秒,判官還沒明白咋回事呢,審判的張山竟然沒了。判官頓時勃然大怒:“什麼人,竟敢擅闖府衙?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是!”一個長著馬臉的漢子,手持巨斧衝出,怒吼一聲,如門板一般的大斧頭就朝著秦宇頭頂劈下。
秦宇後退一步,巨斧就擦著他的麵門砍在地上,可還不等馬臉漢子再變招,秦宇一拳轟出,‘砰’的一聲巨響,馬臉漢子的巨斧竟然被轟出一個窟窿,然後拳頭砸在他身上。
“撲通!”馬臉漢子一跤摔倒在地,揉著胸口爬起來,滿臉懼色道,“判……判官,這人太厲害了,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尼瑪,被人家一招就給幹趴下了,還恐怕個屁呀?
判官怒吼道:“牛頭,還特麼瞅個雞別?一起上!”
“是!”黑暗中傳出一個沉悶的聲響,還沒看到人,就見一個巨大的狼牙棒飛了出來,就好像一根巨大的利箭,徑直朝著秦宇撞去。
“趴下!”秦宇翻身撲倒虞菱紗,堪堪避過直徑一米的狼牙棒,卻在狼牙棒飛過去的刹那,伸手抓住把柄,悍然輪了起來。
巨大的衝勁,夾雜著秦宇的力量,速度比之前還快,力量比之前還大,那個緊隨其後衝出來的牛頭,正彎腰低頭的猛衝,等他發現自己的狼牙棒時,什麼都晚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腦袋被輪中。
“砰!”牛頭至少有半噸重的龐大身軀,硬生生的被狼牙棒抽飛了。沒錯,就是像棒球一樣,被抽得飛了出去,府衙的牆壁都被撞出一個巨大的豁口,接連撞破了三堵牆之後,終於沒影了。
馬麵都被嚇傻了,尼瑪,這到底是啥人啊?
判官也是一哆嗦,這家夥太暴力了,真要打起來,哥們這把老骨頭還不得被他砸成骨粉,衝水喝了呀?
“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呐。”判官忽然換上一副笑臉,從書案後快步走出,嗬嗬笑道,“老弟不是我地府之人吧?不知有什麼需要老哥我幫忙的?”
黑白無常佩服得五體投地,你看看人家,把牛頭馬麵都給揍了不說,連判官都得客客氣氣的。唉,人比人,氣死人呐。
但我們哥倆還算走運,要是真惹惱了這位大哥,恐怕我們哥倆的下場比牛頭還慘百倍。
秦宇甩手扔掉狼牙棒,拍拍手道:“還有點眼力,哥確實不是地府的人,來地府是找我小小老婆的。”
“呃……你的小小老婆是……”
“楊天真,剛剛出事死了,你隻要把她的魂魄給我,算哥欠你一個人情。”
“什麼人情不人情的,小事一樁。”判官很痛快的答應了,擺手喝道,“來人,馬上給我查,看看這個叫楊天真的女孩,被送哪兒去了?”
“是!”黑暗中迅速走出幾個小官吏,迅速拿起拴上的本子,開始迅速翻找起來。
判官嗬嗬笑道:“兄弟貴姓?師承何人啊?”
“本人秦宇,秦皇漢武的秦,宇宙的宇,至於師承……算是蜀山劍派吧。”秦宇最強的武學就是學自蜀山的兩招劍法,說自己是蜀山劍派的也沒什麼錯。最主要的是,現在這世上已經沒有蜀山劍派了。
判官吃驚道:“秦兄弟竟然是蜀山劍派的傳人?怪不得身手這麼強悍,可據我所知,這蜀山劍派已經消亡幾千年了,你是怎麼得到蜀山劍派傳承的呢?”
“擦,你查戶口啊?”秦宇不耐煩道,“秘密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