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車呢?人呢?”
秦宇帶著兩女爬上土坡,頓時傻眼了。原本停在草地上的兩輛車,現在一輛也沒有了,非但如此,司機和紅姬也不見了。
尼瑪,竟然把我們扔下了,你難道不怕死嗎?
秦宇掏出遙控器,真想現在就按下去,把司機給炸死。可想了想,隨手又把遙控器扔進了湖裏。
算了,和他個小雜魚計較什麼?沒有了車子,哥照樣回去。
阿茵都要急哭了:“車子,沒有了車子,我們可怎麼回去呀?”
“沒有車,我們不是還有腳嗎?慢慢走唄,早晚能走回去。”秦宇笑嘻嘻的,毫不在意,卻急得阿茵眼淚都下來了。
阿曼憂心忡忡道:“秦哥你不知道,草原的天氣多變,現在穿單衣還嫌熱,可到了晚上,穿棉衣都得嫌冷。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連生火取暖的柴火都沒有,要是到了晚上我們還不能回去,晚上都得被凍死。”
“嗚嗚嗚,秦哥,我不想死,人家還沒結婚呢。”阿茵抱著秦宇的胳膊,傷心的哭了起來。
秦宇卻聽得一陣心熱,她這是在暗示,要哥在她死之前,把她變成女人嗎?這個請求有點困難,不過,你要是再堅持堅持的話,哥或許能勉強幫你一把。嘿嘿!
關鍵時刻,還是阿曼比較堅強,沉聲道:“不能耽擱了,我們得盡快上路,興許能遇到牧民也說不定。”
在求生的欲望麵前,阿茵也迅速擦幹眼淚,跟著阿曼一起,快步超前走去。秦宇跟在後麵,盯著倆女孩的背影看個不停。
這哈薩克族的女孩的腰不但纖細,還柔軟,這小屁股給你扭的。唉,哥為啥是正人君子呢?要是土匪就好了。
反正秦宇不著急,就跟在她倆身後,不緊不慢的走著。可出乎他的意料,這倆貌似弱不禁風的少女,耐力倒是不錯,一口氣走了一個多小時,速度竟然絲毫不慢。
可一想到她倆的執拗,秦宇又感覺頭疼了。
這時,遠方依稀傳來一聲馬鳴,唏律律的一聲長嘶,讓兩女都同時停下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是野馬群!”阿茵驚喜的叫了一聲,可隨即又黯然下來,“唉,可惜呀,什麼工具也沒有,要不然,抓一匹馬,我們就能在天黑前趕回去了。”
阿曼卻是看向秦宇:“秦哥一定有辦法。”
“咳咳,辦法是肯定有的,不過,我有個條件。”
秦宇還沒等說出條件呢,阿茵就哼道:“你要是想賴賬就算了,我們就算凍死,也決不答應。”
“阿茵,我們還是走吧。”阿曼神色一黯,拉著阿茵繼續朝前走去。
這下,反倒讓秦宇感覺過意不去了。可轉念一想,秦宇差點罵娘。
是哥救了你們,還親自護送你們回家,怎麼反過來弄哥一身不是?不就拽了你倆遮麵的白紗嗎?又不是把你倆睡了,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
麻痹的,惹急了,哥現在就把你倆給推倒,看誰怕誰?
等了一會兒,兩女也沒見秦宇吱聲,也沒聽到有腳步聲跟來。阿茵小聲道:“阿曼,秦哥會不會生氣,自己走了?”
“不會,秦哥不是那種人。”阿曼堅信的說道。
阿茵緊張道:“可是,我們這做,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萬一秦哥生氣,一走了之了怎麼辦?難道我們真要自殺呀?”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可就算活著,恐怕這輩子再也碰不到秦哥這樣的男人了。”
“那我們回去,還要不要戴上麵紗了?戴白色的還是戴黑色的?族長要是詢問起來,我們可怎麼回答呀?”
兩女越說越愁,可秦宇卻一直也沒有跟上來,腳步聲也一直也沒聽見。兩女漸漸停下來,卻不敢回頭去看,生怕看到讓她們傷心絕望的一幕。
可是,連腳步聲都沒有,還不夠證明嗎?秦哥他……他肯定是溜了。嗚嗚嗚嗚!
“駕!”一聲洪亮的喝聲傳來,傷心啜泣的兩女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轉過身來。
不遠處,秦宇騎著一匹紅鬃烈馬,飛奔而來。在這一人一馬身後,是龐大的野馬群,少說也有一百五十多匹。
馬蹄聲轟鳴,像滾雷陣陣,聲勢震天。而秦宇騎著的紅鬃烈馬很明顯是馬王,比尋常的馬要高出一頭,身體也更加修長,四蹄撒開,如奔雷閃電一般。
“唏律律!”
紅鬃烈馬跑到兩女近前,忽然抬起前蹄,長嘶一聲,穩穩當當的停下來。在它身後的馬群速度驟降,很快也停在了它身後,四散開來,或吃著青草,或悠閑散步,一點也不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