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酒就出賣了濕虎(1 / 1)

承梟親自把茶心送回了軒喃山,給何卿道了好久的歉才回去。

某女終於知道,在這個萬惡的軒喃山上,有人罩著才是王道,於是,她開始想法討好何卿。

某日……

茶心看著趴在石桌上睡覺的敕宴,悄悄走到他麵前。玉手一伸,一根狗尾巴草便躺在了掌心。

敕宴連打了三個噴嚏,茶心再也憋不住了,把狗尾巴草往地下一扔,坐在石凳上哈哈大笑。敕宴被人擾了好夢,憤憤地看向茶心。幾日的相處,茶心、臨澗和敕宴已經是鐵“哥們”了,所以太才敢肆無忌憚地惹這臨澗的小跟班。

茶心停止了笑聲,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她說:“師兄,我想給你打聽點事。”敕宴更惱了,揮揮手道:“走開走開,別打擾我睡覺。”茶心嘿嘿兩聲,道:“師兄真不打算告訴我嗎?你早上不去晨練的事我隻好告訴師父了。”敕宴愣了,平時因為大師兄罩著,其他師弟皆不敢多言,可茶心卻是個不怕的主,他重新換了副笑臉:“靈空師弟,你想問什麼?”茶心想了想,道:“你知不知道師父喜歡什麼啊,比如說琴啊,曲子啊,菜啊什麼的。”敕宴想了想,道:“師父好像每逢月圓之夜便會在憐青樓上彈《十裏春風》。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問大師兄,他跟師父的時間最長,最了解師父。”茶心點點頭,問:“大師兄在哪兒?”敕宴道:“煉藥房。”

不過眨眼間,茶心便消失在敕宴的視線中,敕宴不過疑惑了一小會兒,便接著倒頭就睡。

茶心打開煉藥房的門,房內雖有許多瓶瓶罐罐,卻十分整潔,茶心也知道裏麵裝的都是十分珍稀的藥材,因為青丘的宮殿內也有個煉藥房。一個檀木架上擺滿了書籍,書業泛黃,估摸時間久遠,臨澗便躺在書架下的逍遙椅上看書。臨澗抬頭,望向茶心。

“靈空,有什麼事嗎?”

“大師兄,我給你帶了好東西!”說罷,從袖子掏出一個掌心大小的精致小酒壺,遞給臨澗。臨澗疑惑地看了一眼茶心,打開了蓋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蔓延在整個屋子。

茶心:“大師兄,這可是來自青丘一族特有的桂花酒,知道您愛酒,我一口都沒喝就拿給你了。”

臨澗呷了一口,那股酒香很淡,一點也不濃烈,卻是讓人回味無窮,臨澗不由心情大好:“說吧,你有什麼事?”

茶心嘿嘿一笑,道:“大師兄果然爽快!我就是想問問你,師父喜歡什麼?”

“這,師父的喜好可不是你我能揣測的。”

“唉,原來如此,我真是心情不佳,不行不行,我得喝喝酒澆愁。”說罷,轉身欲走。

臨澗急忙拉著茶心的衣袖,道:“好師弟,你真的還有這等桂花酒?”

“那是自然,一大壇呢!”

“嘿嘿,師弟,你不是想打聽師父的喜好嘛,那還不簡單,我告訴你便是!師父喜歡的食物是綠豆糕,沒三日便會命人做;喜歡的曲子是《十裏春風》,每到月圓之夜就會肚子到憐青樓彈奏;上次無意間聽他說世間最美的舞蹈便是霓裳舞,他最喜歡綠色,我知道的隻有這些了。”

“謝了啊!我明日便把酒送到大師兄的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