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卿捂著嘴做出一副吃驚樣子之際,穿著牛仔褲休閑裝的柳笛從另一邊扶著牆走了出來,她呼了口氣緩緩走向三人,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但恰好聽到張憂救了小沐,而王卿認定自己或者小沐是狼人,她漂亮的大眼睛一瞪,立刻跺著腳跑向了走廊盡頭處...
“你這個小女娃子!這麼小的孩子懂什麼?還自刀?小沐怎麼會是狼人!我看你才是狼人!現在隻有張憂一個人是女巫,你上輪還投了他!你不是最後一匹狼誰是!”
柳笛一指王卿肩膀上的張憂二字,連珠炮一般地問責起了柳笛。
王卿神情一滯,遮了遮肩膀上的紅字,冷笑一聲,方要繼續開口,柳笛一甩頭發,指著王卿繼續罵道:“還想放逐小沐,你打的什麼鬼算盤?我看你才是最後一匹狼!小沐,張憂,你們聽我的,我們今天就把她放逐了!”
“阿姨你講講道理,我投票時並沒有猜到張憂是女巫啊,況且我怎麼可能投到自己男朋友頭上呢?而且,你們也不能肯定我男朋友他是狼人!”王卿看著張憂思考的眼神,連忙開口解釋:
“還有,你可別修改我的發言!我隻是提一下小沐有自刀的可能罷了!”
柳笛絲毫不讚同王卿的說法,她的大眼睛一眨,湊近張憂,拉住張憂右手說道:“張憂小哥,你可要頭腦清醒一點啊,感謝你救了我,你聽姐的,我們今天放逐了這個小賤人就贏了!”
“等贏了這場狼人遊戲,我...我會給你好處的!”柳笛貼著張憂周身百骸都變得軟綿綿的,全身上下充滿了如水的柔情和嬌弱的無力感,嬌滴滴地看了張憂一眼。
張憂撇了撇嘴,悠長地歎了口氣。
“你,你居然!不要臉!你一定是鐵狼!”王卿急促地呼吸著,指著張憂和柳笛臉色通紅,說道:“張憂!我相信你是女巫!你要信我啊,我真是好人!我一直在幫助好人做事!”
...“哼,投女巫出局難道是為了好人嗎?”
柳笛冷笑連連:“你個母狼崽,別再演了,你死定了!”
王卿啞口無言,檀口微張,轉了轉眼珠子,對著張憂說道:“你不就是想贏嗎?我知道你還有一瓶毒藥,這樣,你今天和我一起放逐柳笛!遊戲必結束!”
“我知道你信不過我!但如果今天這狼人遊戲還沒結束,你今晚就可以毒死我!你也能贏下!你穩賺不虧,怎麼樣!”
張憂眼前一亮,旋即有些疑慮,說道:“可是今晚狼人如果選擇殺我,我不就不能用藥了嗎?”
“等等。”還不待王卿開口回答,張憂暗想,被狼殺死的人,蕭晴天和林明,都是在進入走廊一段時間之後,才死亡的,而毒藥解藥的詢問是在出門之時,也就是說,在冷石樓,女巫的毒藥在狼人的刀法之前!
張憂脫口而出道:“這辦法可行!”
王卿本還要解釋,但見張憂已經同意,這才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你同意就好,這樣,我也不用死了。”
“憑什麼?我根本沒去推你,她還把票投到你身上了!要推也是先推這個小賤人!”
柳笛瞪大眼睛,指著王卿連喊帶叫,嗓子都沙啞了,聽得出她話音深處對被放逐那深深的畏懼。
王卿連忙放下矜持也湊近張憂,不知何時已經流了眼淚,顫著聲急切地說道:“不,不要,我真是好人啊,張憂哥你相信我!”
張憂眼中有些閃爍,王卿見張憂看向自己的神情有些複雜,一咬牙,脫下了校服,露出了其中的白色內衣,裸露的皮膚好似凝脂一般白皙,身材好似一朵綻開花瓣的雛花,雖然年輕,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在張憂愣神的目光中,王卿羞澀地看著張憂,說道:
“張憂哥,隻要你不放逐我,我,我也可以的!”
張憂咽了口唾沫,正要回話,身旁的柳笛已經破口大罵:“你這小婊砸,勾引男人,不要臉的東西!”
“阿姨,你看看自己吧!你的腳都要勾上張憂哥的腰了!你更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