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擺擺手道:“不是我幹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對了,小沐好像有在標記各個房間。”
張憂抿了抿嘴,艱難地點點頭,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這裏是小沐的第一間房?那麼現在的關鍵,應該就是是否存在第四個木屋了。”
王卿一愣,她雖有一些模糊的想法,但還沒有一個能夠說服她自己的,於是她雲裏霧裏般說道:“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張憂取了四根稻草搓成團,與之前的小沐做了同樣的事,說道:“我們隻有四個人...你看,各自占據四間屋子,是吧?”
王卿眉頭緊鎖,她看著這四根稻草雙眼一瞪,有了一個讓她細思恐極的想法...
“如果這根稻草是你的話,你一開始在的是一號屋,小沐叫走你,她占了一號屋,而你去占了我的二號屋,我去詹蕭晴天的三號屋...”
王卿咽了口唾沫,看著這四根稻草,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恐懼,她吸了口冷氣顫著聲說道:“最後,蕭晴天會去小沐一開始呆的四號屋,可小沐此時已經去了一號屋,也就是說,隻有四個人,我們是完成不了這個循環的,我...我們之中還有第五個人!”
王卿冷汗直流,湊近張憂還要跟其說話,可一眨眼之間,張憂已經消失無蹤了。
王卿看著地上的四根稻草,呼吸久久不能平靜,幾乎讓她忘記了嚴寒,蹲在地上不斷擺弄這些稻草起來。
“沒錯的,無論試多少次也是一樣,張憂說得沒錯,四間屋子,四個人,是不能完成這個循環叫人的四角遊戲的,一定還存在第五個人,是誰,天呐,會是誰呢?”
“是小沐?還是張憂....或者說還沒見過麵的蕭晴天?到底是誰...啊啊。”
王卿緊緊地握著四根稻草,咬牙切齒好似要被心中不斷出現的思緒逼瘋了一般...
雪地之中,張憂渾身是血,止不住得咳嗽了兩聲,兩年前去格陵蘭島執行任務,在零下十幾度的海水中浸泡了一夜,之後就落下了病根,一遇到嚴寒的天氣,時間一久,就咳嗽個不停。
咳著咳著,張憂想起了劉曦那時候來醫院看望自己時說的話,那時候劉曦身穿一件鋼藍色t恤,穿著長裙,哼了一聲皺著眉頭說道:
“傻子,成天這麼拚,拚死了算了,愛護身體一點啦,以後退休了我還想跟你環遊世界呢,你可別死那麼早。”
“還不能死,我舍不得死,在第五個人露出破綻之前...”
踏著雪,張憂提起力氣,感慨一句幸虧在小沐的督促之下,自己沒有陷入懶惰,保持著高強度的身體鍛煉,此時關鍵時刻身體才沒有掉鏈子。
深一腳淺一腳,張憂到了不遠處的木屋,咽了口唾沫,提前說道:
“蕭晴天,是我。”
“哦哦,張憂啊,你進來吧。”
張憂鬆了口氣,推門而入,之間蕭晴天坐在漆黑的角落,不停地搓揉著手上的什麼,整個人好似中邪了一般。
張憂心生警惕,看了眼木屋內部四周,注意到地板上留有一個稻草拚成的“二”字。
眼前一瞪,一股巨大的不安感瞬間籠罩了他!
“果然如此!這裏是,小沐第二次呆的屋子嗎,可卻不是我第一個屋子,所以可以確認有四間屋子的存在了,那麼...第五個人究竟藏身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