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那是什麼地方...是一個城市的名字嗎?你的那些符紙也是從那拿的?”
“是,是一個城市的名字,我的符紙都是從那拿的。”
講到這,王卿已經在高壓下緊張地忘記了疼痛,額頭滲出一滴滴冷汗,伸手一抹,掩蓋心中的思慮。
“你沒說謊啊...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能夠偽裝成小卿,或者說,你為什麼要偽裝成小卿,然後從獻祭中逃離,最後還把我們殺死,來代替真小卿小沐獻祭。”
“是冷石樓的要求,偽裝也是冷石樓做的...”
小記麵露疑惑之色,繼續問道:
“那個冷石樓在哪個方向,據此多遠?”
“終於問這個問題了!”王卿眼前一亮,如實回答道:“距離此地多遠我不知道,但我來這花的時間很短。”
“你的意思是,冷石樓很近。”
“我來這隻花了很短時間!沒有交通工具!”
王卿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該怎麼騙這小鬼嚐試遠離此地,被規則解決掉呢?”
小記眼中幽光閃動,歎了口氣:“可惜我死於此地,被地名所束縛,除非還陽,永遠不能離開這,否則我還真想看看什麼是冷石樓。”
王卿一愣,才知道原來規則早已束縛了眼前這個強大的厲鬼。
小記低頭看了王卿一眼,歎口氣問道:“被你們害死在幽湖,我以後永生永世,都要和我姐姐困在此地了,我會把你淹死在幽湖裏,請你也來陪我吧。”
王卿咽了口口水,呼吸幾下,拖延時間道:“幽湖,這個有什麼特別之處嗎?你已經見過河神了嗎?”
“河神?哼,根本沒有河神,幽湖也沒什麼特別的,可笑我的祖輩們,因為偶然的雨災,在蠱惑下獻祭了已成精怪的白魚,而後白魚作亂,便又獻祭女子,枉死鬼互相撕咬,受苦無窮,就喜歡拖別人一起受苦,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幽湖之地陰氣也就愈加旺盛,新死之人也就更易留存怨氣成鬼。”
講到這時小記眼中流露出一絲畏懼和追憶,似乎在回憶自己死前在湖中的可怕遭遇:
“幽湖之中,就是我也不願意停留。”
王卿轉轉眼珠,暗道這小記之言與小沐的推測幾乎沒有出入...
她張嘴道:“你剛才說被地名束縛,你這般強大,為什麼會被地名所束縛?”
小記瞥了王卿一眼,說道:“鬼都需要有名字依托,沒有了名字,再厲害的鬼也會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那你為什麼一夜之間,好像就遠超了你姐姐?”
“我不想說這個問題,等你死後成鬼,自然會明白。”
王卿使勁搖搖頭,一時語塞、
“對了,你不是問那個偽裝成小沐的人去哪了嗎?我現在就回答你,她早已經被我姐姐沉進...”
“魔王波旬!”
毫無征兆,小沐的一聲驚喝突然響起!
王卿猛然回頭,一雙溫暖的手猛地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