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白了沈寧櫻一眼道:“立了立了,你這手抓電磁波的本事我也是真的服了。”
此時張憂才明白過來,沈寧櫻第一個發現了戴月竊聽,而後默不作聲地與劉曦配合演戲,不說第一個戒名,放小沐離開,而後故意放出下一個能離開的戒指是“鳩荼”的信息,而後偷偷讓張憂戴上了陳青的“薜荔”戒指,從而最後令“鳩荼”標記了陳青,戴月本想調開張憂,結果卻順利地將陳青送走。
全過程中唯一的意外也就是陳青看穿了她們計劃的第一層,若非劉曦反應快,差點謊話都要圓不成了。
沈寧櫻笑完,看向玉台上出現的第三句詩:
“春風初耕拂曉早。”
旋即沈寧櫻也皺了皺眉頭,額頭一陣發癢,劉曦呼了一口氣,說道:“是諸龍啊,在林明那...下一個能夠離開的是林明。”
沈寧櫻一愣,轉轉眼珠道:“那我們三下一步怎麼辦,一次隻能一人離開啊。”
一邊的張憂插嘴道:“如果這些鬼怪增強的幅度不變,再變強三次問題也不大,最好的情況是我們三個接下來就逐次離開此地。”
劉曦轉轉眼珠,搖搖頭道:“我不,好不容易有機會鏟屎,不抓住這個機會把戴月鏟了,我怕是得後悔好半天。”
.......
冷石樓中,此時是正午,王卿一人呆在屋裏看書,四周的空氣安靜地嚇人,隻有她的陣陣翻書聲。
突然有一聲輕快的敲門聲,王卿一愣,合書看向房門。
“會是誰呢?張憂他們不是已經進了恐怖遊戲嗎。”
被自己拒絕數次後,王福生他們都忙著訓練,已經很少來找自己裏,自己這段時間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想了想,王卿一揮手,門便打開了,一位身穿一襲白色拖地百水裙的白發美人緩緩走了進來,王卿一愣,她從未見過妖兒,更不知這人來找自己是何意。
妖兒朝王卿笑了笑,說道:“王卿你好,我想和你聊聊。”
王卿急忙給了妖兒一個座位,而後說道:“你是?”
妖兒微微一愣,說道:“我叫顧嵐白,張憂他們都叫我妖兒。”
王卿點點頭道:“你有什麼事嗎?”
妖兒理了理白色的劉海,直接說道:“我想和你一起組隊,一起參與恐怖遊戲。”
王卿一怔,立刻擺手拒絕道:“不了不了,我想一個人參加恐怖遊戲,雖然很抱歉,但我得拒絕你了。”
王卿的回答似乎在妖兒的預料之中,她朝王卿一笑道:“理由?”
王卿眼前一黯,說道:“可能聽上去很可笑,但我發誓過哪怕死,我從今天起也絕不去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我以這種標準去和別人組隊,最終隻會害了別人。”
妖兒一笑,說道:“如果有人能不傷害無辜的人就完成恐怖遊戲呢?你願不願意和她組隊?”
王卿不明白妖兒的意思,她還未回答,妖兒已經輕輕揚手,一道如雷的光芒透亮整個房間,一隻實體的雷蟒在窗外遊弋片刻,深深喘息,而後消失無蹤。
王卿驚得不敢動彈,剛剛妖兒這一手,真好似一切全是夢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