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裏出來,安煕雯瞧著不遠處,正在和警局局長交涉的歐紹錦。他的淡然冷漠,與局長的哈腰諂媚形成鮮明對比。而另一邊,紅發男人被成銘和蘇依惠直接一拳一拳地教訓,安煕雯的唇邊帶著淺淡的笑容。
歐紹錦解決好事情來到她的身邊,平靜地開口:“那個男人,會把牢底坐穿。”
聞言,安煕雯感激地說道:“歐少,多虧你和成銘。要不然,我恐怕真的要被冠上故意傷人罪。”這社會很現實,有關係的可以逍遙法外,沒關係的隻能認栽倒黴。
瞧著她的麵容,歐紹錦淡然地回答:“這事也怨我。”經調查,這事的起因,是早上那工人的惡意報複。因為不敢針對歐紹錦,便將怒火撒到安煕雯的身上。
安煕雯搖了搖頭,輕笑地說道:“不怪你,總覺得遇到你,很多事情都能逢凶化吉。”
正說著,蘇依惠心滿意足地走傳來,豪爽地說道:“看到那臭男人的慫樣,心情真暢快。成銘,好樣兒的。”
揚起脖子,抬起下巴,成銘笑眯眯地說道:“我們這算是狐假虎威嗎?”
歐紹錦看了他們一眼,單手抄在褲袋裏:“走吧。”說著,歐紹錦率先離開。見狀,幾人連忙跟了上去。
等四人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歐紹錦坐在車內,低沉地說道:“以後有事直接打我電話。”說著,歐紹錦將名片拿給她。
瞧著手中的燙金名片,安煕雯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道:“謝謝歐少。那路上小心,我先上樓了。”
打開車門,安煕雯剛準備走下車時,手腕猛然被握住。冰涼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到她的大腦。疑惑地看著他,安煕雯的眼裏帶著錯愕:“還有事?”
注視著她的表情,歐紹錦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還有事沒做。”
眨了眨眼睛,安煕雯表示迷茫。見狀,歐紹錦俯下/身,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注視著她的眼眸,歐紹錦的聲音裏透著蠱惑:“晚安吻。”
蹭地一下,整個臉瞬間通紅。那熱度,完全能個煮雞蛋。聲音有些顫抖,安煕雯訕笑地說道:“天還早,不必了吧?”
歐紹錦仿若沒有聽見,隻是平靜地看著她。掙脫不開,安煕雯就這樣和他維持著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勢。“我們隻是朋友,晚安吻適用於男女朋友。”安煕雯輕聲地說道。
“提前行使,不介意以後還回去。”歐紹錦如是地回答。不久後當安煕雯回想起這句話的時候,森森地感覺到,歐紹錦是老司機。
安煕雯欲哭無淚地想要躲開,但歐紹錦卻始終淡然地看著她,善意地提醒:“成銘和蘇依惠已經等很久,我不確定,他們會有什麼想法。”
話音未落,安煕雯快速地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迅速地走下車。滿意地看著她害羞離開的模樣,歐紹錦心滿意足地坐好。“開車。”
笑眯眯地看著安煕雯紅著臉的模樣,蘇依惠笑著說道:“煕雯,你和歐紹錦是不是在嗯嘛啊?”
瞧著他們倆果然誤會,安煕雯隻覺得似乎很難洗清罪名:“沒有沒有,剛剛我們隻是……”
“不用解釋,我們都能理解。男人女人,都有那方麵的需求。”蘇依惠笑靨如花地說道。
好奇地湊過頭來,成銘不解地問道:“哪方麵的需求?我好像沒有特殊的需求。”
聞言,蘇依惠直接丟給他一個衛生眼:“因為你不是男人,幼稚鬼。”說著,蘇依惠加快腳步。
尾音還未落下,成銘大聲地抗議:“蘇依惠你才不是女人,還有,我比你大兩歲!”
蘇依惠回頭,涼涼地回應:“你多吃了兩年飯,隻長個頭不長智。”說話間,蘇依惠朝著他做了個鬼臉。見狀,成銘捋起袖子,快速地追了上去。
看到他們倆的樣子,安煕雯的唇邊帶著淺淡的笑容。緩緩地朝著電梯裏走去,不禁想起歐紹錦的話。那樣的男人,應該沒幾個女人能夠拒絕他的愛意吧?
周末,蘇依惠和友人聚餐,安煕雯則呆在家裏做任務賺外快。這段時間,她想著盡量多賺一點,好能早點搬出去。雖然她與蘇依惠是閨蜜,但安煕雯還是不想要麻煩她太久。但景市的房價是國內最高的,就算租房,也需要不少的錢。
手機震動傳來,安煕雯隨意地拿起手機:“喂你好。”
電話裏傳來蘇依惠有些醉意的聲音:“煕雯你快來解救我,我喝了不少,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