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輕微的骨裂,但在歐紹錦和蘇依惠的堅持下,安煕雯最終還是決定,在家裏休息幾天,多喝點補湯。原本是要回去住著,但在她的堅持下,歐紹錦同意,讓她在公寓裏住上幾天。
看著新聞上依舊到處傳著安煕雯和歐紹錦已經偷偷離婚的新聞,蘇依惠好奇地問道:“你們為什麼都還不澄清?我感覺你們這樣也真是的,明明還甜蜜恩愛得讓人肉麻,卻還要藏著掖著。真是的,我為廣大的女性同胞默哀一分鍾。”
終於將滿滿一大碗的骨頭湯全部喝掉,安煕雯輕笑地說道:“就當做是給他的考驗吧。反正多點女人追求他,也能更好地檢驗他對我的感情,是到達一個怎樣的地步。”
聽著他的回答,蘇依惠直接地給她一個衛生眼:“我表示嫌棄你。”在他看來,歐紹錦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男人。要不然,恐怕早就說拜拜了。
安煕雯隻是笑著,眉眼彎彎,臉上洋溢著笑容。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安煕雯忽然想到安漫音。現在她和蘇依惠的感情,眼看著都要超過和安漫音的姐妹之情。
拿出手機,安煕雯尋找著號碼。見狀,蘇依惠隨意地問道:“打給歐紹錦?”
將手機放在耳邊,安煕雯隨意地回答:“不是,是我姐……喂,姐姐,你得闌尾炎了? 在哪個醫院?”
結束通話,立即咱起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見狀,蘇依惠立即拉著她的手,焦急地問道:“煕雯你要去哪裏?”
“姐姐她得了闌尾炎住院,昨天剛剛做了手術,我想去看望下。”安煕雯快速地回答。
聞言,蘇依惠的臉上帶著疑惑:“怎麼就突然給闌尾炎了?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會得闌尾炎的?煕雯,你現在還是個病人,就不要那麼麻煩了。要不然,等她出院了再去看望也不遲。”
安煕雯拍了拍她的肩膀,淺笑地說道:“沒事的,我的傷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在景市裏她就隻有我一個親人,現在住院應該很想要有家人的陪伴,我應該去的。依惠,那我先出去咯。”
蘇依惠剛要阻攔,安煕雯已經快速地離開。見狀,蘇依惠擔憂地問道:“不會有事情吧?不行,我還是得告訴歐紹錦。”上次的事情雖然說和安漫音沒有關係,可蘇依惠的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那件事情,是在安漫音的家裏發生的。
安煕雯按著安漫音所說的地址來到病房裏,走入病房內,便看到安漫音正若有所思地注視著窗外。看著她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煕雯能夠感覺到,她的身上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憂傷。那種感覺,在他的周身密愛充斥著,揮散不去。
看到這情景,安煕雯微笑地走上前,來到她的身邊:“姐姐。”
聽到聲音,安漫音的身體頓時僵硬著。慢慢地轉移視線,當看見安煕雯的時候,她的眼裏閃爍著錯愕。“你怎麼來了?”安漫音難以置信地問道。
安煕雯將剛剛買來的水果放在一旁,再將她最喜歡的花插在花瓶裏。做好這一係列的事情,安煕雯這才在床沿坐下,笑著說道:“就知道你生病住院,所以我就過來看看。姐姐你感覺怎麼樣了?做手術很疼吧?還成功不?”
聽著她帶著關心的聲音,安漫音的心裏一陣的起伏。好半晌,這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說道:“嗯,都還可以。你不用過來看我,安煕雯,你就不擔心,這次也會像上次那樣,發生讓你痛苦的事情嗎?”
身體僵硬著,安煕雯的眼裏閃過難受。不過經過這段時間,安煕雯已經能夠平靜地麵對。“我不擔心呢,那件事情並不能怪你。而且,你生病了我當然得來照顧你,這是做妹妹的義務 。”
安漫音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握著拳頭。瞧著她的神情,心裏竟無言以對。瞧著她,安漫音冷淡地說道:“不需要,在我心裏,你根本不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現在活著的,隻是安煕雯。”
聽到她帶著絕情的話,安煕雯的心裏有些難受,卻還是淺笑地說道:“是,我知道。這麼多年來,姐姐一直都很恨我。不過我做的事情,並不是一定要得到你的原諒。我隻是想要盡量去做一些的事情,不要讓自己後悔。”餓
安漫音藏在被子裏的手慢慢地握緊,聲音顯得低沉和沙啞:“就算害得你和歐紹錦離婚,害得你失去幸福,你也不會怪我嗎?安煕雯,你真那麼豁達嗎?”
瞧著她的神情,安煕雯輕笑地說道:“我不豁達,我隻是不知道就怎麼去恨你。這件事情,我相信你也不想發生的,所以我不怪你。有的時候我換個方向想,如果不是我,那個人的目標是你。這樣對你造成的傷害也不少,就當做是替你擋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