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衣服被撕破的聲音格外的刺耳,暴露在外的肌膚觸到了冰冷的手掌,殘缺的衣料已經沒有辦法遮住這如玉的肌膚。
肮髒的雙手鉗製住了自己的雙肩,不斷的摩挲著,讓淺翼不由得覺得惡心。
“不要,求求你,不要!”淺翼失聲痛哭起來,嘶啞的喉嚨歇斯底裏的叫喊著,她希望,希望那個司機會救救自己,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司機竟然將隔窗的窗簾放下,隔絕了裏麵的聲響。
上衣已經被撕扯的隻剩下了內衣,屈辱感讓淺翼緊咬著下唇,絲絲的血跡印了出來。
絕望的淚水劃過了臉頰,看著藤井村那厭惡的嘴臉,淺翼的嘴角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龍馬,再見了……”
“龍馬,再見了……”
淺翼閉上眼睛,用力撞開了那一扇並未被關緊的車門,崎嶇的山路上滿是泥濘,可憐的衣料包裹著泛紫的身軀,一起跳下了車。
不知道滾了到底有多久,隻知道,頭顱撞到石頭上的聲音異常的清楚,還有被樹枝劃過自己的喉嚨時的冰涼。溫熱鮮血此時緩緩的流淌了下來,暖了自己的脖頸。
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滿身的泥濘也被鮮血染得變成了暗紅。
藤井村看著滿身都是血的淺翼,慌了起來。司機從容的捂住了藤井村的眼睛,低聲說,“少爺,我們走吧……”
淺翼感覺到了車子離開的聲音,心中道,這一次,終於躲了過去。
隨即,便沒有知覺。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
“醫生,我妹妹怎麼樣?”
慌慌張張趕來的夏嶽之和跡部緊張的詢問著醫生,既不遠遠沒有想到,一個星期前還高高興興出去合宿的淺翼,回來時竟然再次的進了醫院。
“小姐正在手術室”
醫生頓了頓,看了看跡部,得到了跡部的允許後,又繼續說了下去。
“小姐目前正做著一次的手術,這一次的手術的風險很高。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三十。”
夏嶽之跌落在了地上,顫抖著的嘴唇喃喃道,“隻有百分之三十?”
“給我請最好的醫生,要是你們辦不到,這家醫院也不用在開了。”跡部冷峻著臉,扶起了地上的夏嶽之,安慰道,“伯父,你不用擔心,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夏嶽之望著還亮著的手術燈,無力的點了點頭。
不同的病房裏,龍馬無力的望著天花板,身邊是奈奈子,還有倫子。
他永遠不會忘記,當自己趕到時身體已經冰涼了的淺翼,血染紅了她的衣服,羅蘭紫色的發絲也浸在了血泊之中。上衣已經被撕扯的機會剩不下可以遮蔽的衣物了。龍馬輕輕的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淺翼的身上。卻發現她還有著呼吸,此時的警察和傑克也已經趕到了這裏。所以兩人就被送進了醫院。
“龍馬,快,把這碗藥喝了吧。”奈奈子端著手裏的藥,衝龍馬說道。用湯匙輕舀了一勺藥,遞至龍馬的嘴邊,不料龍馬頭一偏,並沒有喝下這一口藥。
“龍馬,你不用擔心,淺翼那孩子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南次郎已經去看望她了。”倫子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淚,她已經聽南次郎說,淺翼的手術成功幾率很小,但又不想龍馬擔心,隻能撒了一次謊。
“真的?”龍馬不可思議的看著奈奈子和倫子,隻見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傑克此時也推門進來,看著病床上的龍馬,說道,“你得快一點好起來了,我還要再和你比一場呢。那個女孩……”
傑克似乎還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臉色怪異的倫子和奈奈子後,嘴角噙著笑說,“她已經沒事了,你要趕在她前頭,好起來哦。”
龍馬點了點頭,自己拿過奈奈子手中的藥,一飲而盡。
淺翼,你要快點好起來。
轉眼已經三天過去了,龍馬的左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可沒少受南次郎的摧殘,可是明眼人都能沒看出來,是龍馬老爸的別扭關心,還真是和龍馬一個性格呢。
“咦?小不點要出院了嗎?”菊丸提著一籃子的水果疑惑的說。
“嗯!明天就要比賽了,所以我想提前出院。”是呀,明天就是決賽了,龍馬還不想耽誤。邊說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今天因為奈奈子大學要考試,倫子陪著她去了,南次郎又去櫃台交費了,所以隻有龍馬一個人在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