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夕陽跳上那朵盛開的荷花,調皮的印上自己俏紅的影子。荷花隨風擺動了。
“太子說的即是,要是七妹知道了定不會罷休。還記得那日,一頑皮的宮女見這荷花開的盛好,動了暗心,摘了一朵bie在頭上,被七妹得知,七妹氣的三天不睡著。想了一個罰子讓所有人苦笑不得。”白衣男子盯著眼前的荷花,嘴角微微勾起。
黑衣男子也嗬嗬一笑,含笑的點點頭,“誰人也想不到七妹竟然在那宮女臉上寫到我是**賊,還威脅那宮女十日不許洗臉,若是洗掉了這幾字,那宮女就要拔掉頭發,送到尼姑庵當尼姑。”
兩人似都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似乎看到了那個調皮的女子,沒有公主的樣子,插著手,對著自己大罵沒用一般。可他們卻隻有對這個刁蠻的妹妹手足無措。別人都道他們的妹妹是什麼什麼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有誰又能得知,她的琴,教書先生常對著父皇搖頭到,公主並不是一個學琴的料,雖能彈出簡單的幾首曲子,可樂理知識那可是一竅不通。而棋,那就更一竅不通了,什麼什麼棋眼,什麼提子更不知什麼意思了。就連和她一起下棋的人都會連連搖頭,錯了錯了,這樣不就是等於自殺嗎,可她卻無所謂的打著哈欠,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我這是讓你,然後最後再來一招峰回路轉,怎麼樣,怕了吧。可是到了最後陪她下棋的人更加苦笑不得,漸漸搖頭到,你這也算峰回路轉?對於別人的質疑,她卻憨憨一笑,終於完了,睡意終於來了。然後就倒頭就睡。而最最最讓人不可理解的就是她那一手字了,幾位皇子那一位不是寫的一手好字,而她的的那字,就連父皇也是無可奈何,罵也罵過,可她總是一副笑嘻嘻的看著父皇,父皇,他們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父皇你該高興才是啊。而畫呀,都說是畫畫,可是每次她一畫完畫,這畫不在紙上,而在她的衣服臉上,他那紅色的長袍沾滿一身的黑色,臉上如同剛用墨水洗過一般。所以皇宮裏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不準公主碰筆墨紙。而這武功,父皇常說女孩子,因多多的看書繡花,可她卻偏偏要與父皇對著幹,她那一身好武藝,可謂是著世上少數的,幾乎沒有多少人能勝過她。
兩位男子搖搖頭,也不知道是誰人傳出他家七妹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除了武藝,若是所有人知道這公主是如此模樣,那定會驚的掉下了下巴。七妹是天下所有人認定的天下第一公主,所以所有人都想象著他們的公主聚集了全天下的所有好處,所以沒有人會相信,一遇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就叫苦連連的女子。
“大哥,也許七妹有句話說的對,人若不開心,萬事不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