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連忙閉上了嘴巴,瞧著所有人,嘴角裂開的笑著,這模樣,瞧起來甚是的美麗,所有人瞧著乞兒這模樣,微微有些雲裏霧裏般,都嗬嗬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土匪大哥瞧著雪歌說著,“我是這裏的頭頭,李大頭。若是以後有事可以給我說。”
聽著這個名字,乞兒仔細的打量著這男子的腦袋,似乎在研究什麼一般,看了半會突然嗬嗬的笑了笑,似乎瞧著了什麼好玩的玩意一般。
這李大頭微微又不解了,瞧著這雪歌笑的這般的暢快,連忙問著,“雪歌,你在笑些什麼。”
雪歌嗬嗬的笑了笑,“李大頭,大頭,這頭確是挺大的。”
原是她在糾結這個問題啊,李大頭嗬嗬的笑了笑,“我娘生我時我的頭就這般大,所以她就給我去了大頭這次。這般年,聽著這名字,都已經習慣了。”
雪歌點點頭,肯定的說著,“這習慣果然真的很可怕,大哥,你瞧瞧這裏漂不漂亮。”
雪歌指了指這背後的山,所有的人人連忙回頭一瞧,所有人瞧著這宮殿一般的地方,哪裏像她們的土匪窩。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一般。
所有人連忙走進這地方,四處這般的漂亮,所有人愛不釋手。東瞧瞧,西看看。
李大頭瞧著這地方突然變成了這模樣,自然是欣喜不已,連忙問著一旁的雪歌問著,“雪歌姑娘這地方是怎麼變出來的怎麼這般的漂亮。”
雪歌的笑了笑,“這地方就是那般變出來的,是挺漂亮的,大哥。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
李大頭當然的點點頭了。
雪歌一手拿著一個蘋果,一手看著這桌上的銀票,心裏樂極了,“大哥,這就是你們這裏的所有錢了。”
李大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幾年,當土匪也特別的不景氣,你瞧瞧,這當土匪的家底全部被那官兵們拿走了,全部充公了,若是不交出,他們一年要來剿匪五六次,這還讓不讓我們活了。這確實是我們全部的家當。”
雪歌一聽眼睛一瞪,“全部充公了,這皇上比我還貪財,不行,這還要不要我們活了,從今日起我們就要和朝廷作對到底,休想在來這裏和我搶搶錢了。大哥,我們要好好的計劃一番才行,讓他們知道我們這東山的土匪也不是什麼好惹的才是。明日我們就下山劫財去。”
李大頭聽著雪歌這話,微微有些不解,“雪歌,我們真的要和皇帝作對,這皇帝身邊的一個個大將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若是那日他們要上山消滅我們,我們不就一個也活不了了。”
雪歌嗬嗬的笑了笑,“大哥,這都怕了那你還當什麼土匪啊,這當土匪也得有一個土匪的樣。要敢做剛當,這劫人錢財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就得做好才是。這我們冒著生命危險賺來的錢,就別那皇上說充公就充公,怎麼能這般了,若是再不給那皇上一點教訓,那我們豈不要活活的給餓死。我們劫別人的是劫,皇帝劫我們的也是劫,他們和我們有什麼區別呢。”
李大頭聽著乞兒這話,連連的點點頭,這話說的不錯,這我們劫別人是劫,這皇上劫我們的也是劫,和我們沒有多少的區別的。
李大頭點點頭,“好,我聽你的,我們就和皇上對著幹。明日我們就下山去劫人的錢財。”
聽著這李大頭明白了,雪歌嗬嗬的笑了笑,“大哥,我們這當土匪的也必須又當土匪的原則才是,我們必修又三不劫。這清廉之人不劫,老弱病殘這不劫,這劫貧濟富的大俠千萬不能劫。”
李大頭一聽微微有些不解,這前兩個還可以接受,不過這最後一個他就不解了,“雪歌,為何這劫貧濟富的大俠千萬不能劫了。”
雪歌一副你笨的模樣,“這都不知道,這劫貧濟富的大俠你躲都躲不贏,還去劫他的錢財,你這不是自己找抽嗎。不怕人家把你的腦袋扭下來當蹴鞠踢就不錯了。”
聽著雪歌的這話,李大頭連連的點點頭的說著,“原是這般,怪我沒有考慮周全,我們東山就靠你一人興複了。”
雪歌肯定的點點頭,這般的話,她的責任就更加的重大了。
“大哥,那我先回去睡覺了,明日你們下山時來叫我就好了。”李大頭當然的點點頭。
雪歌嗬嗬的笑了笑,連忙找了一間房間脫了身上的披風,嘴角微微的勾起,打了一個哈欠。
二月十日,這日,下山的路上,白雪已經全部融化了,路旁的小草星星點點的長了出來,乞兒一路哼的小曲,和一旁的男子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