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兒當然的搖搖頭的說著,“我當然不敢和公主作對了。”
雪歌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抬頭瞧著遠處的那圓月。
這月亮缺了又圓,圓了有缺,這時光永遠也不會饒人,這雪歌不知看了這天上的月亮這般多少次,確不知這世間的多事也如同這天上的圓月一般,這缺了又圓,這圓了有缺,當年那戰場上的缺月這雪歌永遠也記憶如心,若是這世間的所有事都能重新彙合拿給如何是好。
這東山雖然是土匪窩,不過這東山卻也是一片好風景,這山下是一片湖水,這湖水兩旁種著許多的柳樹,每到那這春暖花開時,這天空中飄蕩著許多的柳絮,瞧起來甚是的美麗。
雪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幾日每日都劫人錢財都沒有一個好的心情來這東山走走。雪歌瞧著這天空中的柳絮,嘴角微微的勾起。看著這翠綠的湖水,雪歌的似乎想起了那十年前的翠湖了,那日的湖水也如同這般的美麗,那日的夜空也是那般的美麗,那日的。。。
雪歌突然止住了自己的想法,甩了甩腦袋的說著,幹嘛又想那人,自己微微的勾起一絲苦笑,確有些無可奈何,蘇錦就像她的魔一般,永遠也逃不了一般。
雪歌慢慢的走在樹上,兩條腳搖一搖的,哼著小曲看著天空,看著今日的天色,雪歌的心情似乎有些不錯。
這青石做的小路上,兩旁種著許多的柳樹,一個灰袍男子搖著手中的玉扇慢慢的走來,男子嘴裏似乎還念叨了什麼一般。不過具體說了一些什麼,確聽不大清。
這男子似乎趕到了什麼一般,連忙四周瞧了瞧,有意思的點點頭,嘴角微微的勾起。這遠處的一道清亮的聲音突然傳來。灰袍男子嗬嗬的笑了笑,淡淡的說著,“世人皆說你殺人不償命,我道是為何呢,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隻因一個情字。你是因為梧桐姑娘走火入魔了。”
一個滿頭白發身穿道袍的老道一掌快速的朝著白衣男子打來,似乎這一大要把這灰袍男子給一掌打死。
灰袍男子一個轉身躲過了這老道的一掌,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道人,我似乎與你沒有一絲的恩怨糾葛,為何一直纏著我不放呢。”
老道嗯的一聲,死死的瞪著眼前的男子,“梧桐的屍首到底在何地,若是你不交出來,今日我和你沒完。”
“這梧桐姑娘的屍首我怎麼知道在哪裏,你是不是問錯人了。”灰袍男子輕輕的說著。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定是你家老頭偷了梧桐姑娘的屍首,若不是如此,這梧桐的墳墓為何會被人給挖了。給我把梧桐姑娘的屍首給我交出來,不然今日我會讓你來不開這裏的。”老道哼的一聲。
這灰袍男子搖了搖頭的說著,“我們何事去挖了這梧桐姑娘的屍首了,你有何證據。”
老道哼的一聲,“除了你知道,這世人能有多少人知道這梧桐姑娘的屍首。給我交出來。”
“道人,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梧桐姑娘在何處,你能否別這般的無禮。”
老道哼的一聲,眼神一陣殺意,“為何梧桐死了你們也不願意放過她,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你們要若何才能放過她。今日我定要去你的狗命,你去給梧桐問罪才是。”說和老道如同一陣狂風一般朝著男子擊去。男子瞧著這張強風,想要快速的躲開,哪知這掌如此的冷冽,根本沒有躲開的機會了。眼瞧著這掌就要你打在了男子的身上。一陣悠悠的歌聲想起,這個老道聽著這歌聲突然聽著了動作,微微有些呆愣的聽著這歌聲。
聽著這歌聲,這灰袍男子也是一驚,自己的家父每日都會輕輕的哼著這首曲子。這究竟是何人在哼這首曲子。
雪歌淡淡的開口,“今日我算是見識了,這般精彩的打鬥為何不繼續了。”
兩人連忙的瞧了瞧四周,似乎也沒有找著這說話聲是從何地傳出來的。
老道連忙的問著,“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這首曲子。”
雪歌嗬嗬的笑了笑,“我是何人你們就不用知道了,這梧桐姑娘又那般多的人喜歡也不知道是對的還是錯的。在我看來,似乎是錯了,這梧桐姑娘一生慈悲為懷,自然是不希望有人為她而死,自然也是不希望有人因為她而死去。”
老道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這女子說的極是,這梧桐姑娘恐怕這不希望的就是見著他人死了,都怪自己一時太過衝動了。“姑娘,說的極是,是我有些太過衝動了。不知姑娘能否告訴我為何姑娘會知道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