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輕輕的扶動這琴弦,聽著阿憶的話,抬頭瞧著他,“阿憶,這是什麼話。”
阿憶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副就是那模樣的樣子,讓蘇錦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外頭的看起說變就變,剛才還是一個豔陽天,這現在就是烏雲密布了,突然,一道閃電哄得一聲打下,剛才還在哄笑的宮女們,全部被嚇著了,所有宮女全部嚇著縮成了一團。
蘇錦瞧著這多變的天,眉頭微微皺起,搖了搖頭,叫著身邊的阿憶說著,“阿憶,你還是快些回去吧,我先回禦書房了。”
說著蘇錦抱著桌上的古琴慢慢的離開了,阿憶瞧著這身影,搖了搖頭,慢慢的離開了。
這禦書房裏放著兩幅畫,這兩幅畫這皇上不讓旁人去碰觸這兩幅畫,每日這皇上都沒瞧著這兩幅畫幾個時辰,一旁的宮女們瞧著也不敢去打擾他,都紛紛的躲在一旁伸長了脖子去瞧這兩幅畫。
這所有的女子都在偷偷的議論著,這女子究竟是誰,這般的美麗,能讓蘇錦這般寶貝的收藏著。有些人說是這副畫定是皇上暗戀的那個女子,若不是皇上暗戀這女子,為何這皇上如此的守護這這話,根本不讓任何人碰觸。而還有人說,這女子就是哪位死了十年的公主,若真是哪位公主,所有人都微微的歎息,這當真的紅顏薄命,這永遠這世間寧所有女子嫉妒的美貌。
侍女們偷偷的瞧著這蘇錦盯著這畫,紛紛的有些羨慕這女子,竟然讓這蘇錦如此的疼愛她。
這禦書房中擺放這一株牡丹花,蘇錦瞧著牡丹花,微微皺了眉,這何時出來的牡丹花。
蘇錦叫來了一旁的侍女,問著所有的宮女,這牡丹花是何時擺放的。
所有的宮女瞧著這這白色的牡丹花,都麵麵相覷,搖了搖頭的,一副不知的模樣。蘇錦就更加的好奇了,連忙的叫人把這白牡丹給搬了出去。
沒有了這白牡丹,這蘇錦搖了搖頭,繼續的看著手中的書籍。
這外頭一道悶雷響起,一旁的所有宮女相互瞧了瞧,一副怕極了的模樣。
蘇錦瞧著所有的女子嚇得臉色蒼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吩咐著所有的人下去,自己一人待在這禦書房就對了。可所有的女子瞧著這蘇錦,相互看了看,這沒有一個伺候的人在身邊這般怎麼能行,自然所有的宮女沒有這個膽子。瞧著這所有的宮女一動不動的模樣,蘇錦笑了笑,剛想要說話,隻聽又是一道悶雷打下,所有的宮女都尖叫了一番。
蘇錦聽著這所有宮女的尖叫,無奈的歎息,“你們還不快些下去,你們若是不退下,朕怎般安靜的看書。”
所有的宮女聽著,由白變紅,連忙的退下。
瞧著所有的侍女們退下了,蘇錦覺得安靜了不少,嘴角微微的勾起,慢慢的起身,打開窗戶,隻見一道閃電連忙的劈下。
蘇錦嗬嗬的笑了笑,這屋簷下的小雨隨著清風飄進了蘇錦的臉上,蘇錦感到了一點點的冷意。
蘇錦正看的出神的時候,一道清冽的笑聲響起,蘇錦連忙的回頭去瞧,瞧著一個藍衣男子悠揚的坐在一旁盯著自己。
蘇錦瞧著這男子眼下有些冷意,“醉酒公子怎麼有空到這裏來。”
醉酒慢慢的站起,瞧著這房中的白色牡丹花,搖了搖頭,伸手一揮,那白色的牡丹花變成了一盞油燈。
蘇錦瞧著這牡丹花不知何時又變了到了房間,微微有些不解,不過他更加不解的就是這牡丹花是一盞油燈。
蘇錦連忙的問著,“醉酒公子,這東西是何物,為何會放在這裏。”
醉酒微微有些嫉妒的瞧著這蘇錦,哼的一聲,“皇上,我真的是好生的羨慕皇上,竟然讓神女這般為了你,若是這盞油燈不帶走,這死的恐怕就是神女了。”
蘇錦瞧著這油燈,眼神微微一眯,“醉酒公子這話究竟是何意。”
醉酒看著這油燈,冷冷的說著,“這是我們迷族的禁術,可以說是一命換一命。”
蘇錦聽著向後退了一步,搖著腦袋的說著,“一命換一命,誰在救我。”
聽著這話,醉酒覺得心裏很是不服氣,搖著腦袋的說著,“除了乞兒誰傻到這般的法子一命換一命。”
蘇錦聽著這乞兒的名字,撫了撫心,似乎有些奇怪,自己的心似乎沒有因為這個名字而心疼。蘇錦搖了搖頭的說著,“原來這般久沒有心疼了,原是這盞油燈這搞鬼,你就隨便的拿走就是了。”
醉酒當然知道這蘇錦會讓他把油燈帶走了,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皇上那我就把這油燈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