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哼著曲子,一邊嚐著這手中的冰糖葫蘆,然後慢慢的離開了。
這麟兒瞧著這白衣女子的背影,狠狠的瞪了瞪,這女子也太沒有良心了,這般無奈,也不知她這幅模樣究竟騙了多少的人。
“壞女人,你給我慢點。今日你須得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這般不擇手段的欺負一個孩子。”
白衣女子瞧著在這個憤憤不平的麟兒,嗬嗬的笑了笑,“麟兒,你瞧我這模樣像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嗎,定是你高看我了,我做的這下事不過在你的眼中就是屁大點的事,對吧。”
麟兒一聽,頓時一陣哼哼聲,對著白衣女子就是一陣白眼,背著手臂,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瞧著這麟兒,這模樣,白衣女子笑了笑,這小娃誇幾句就這德行,那以後豈不是要翻天了。
暗處的一個男子瞧著這慢慢離開的兩人,這臉上竟是一片鐵青。
從未想過這女子竟是這般的人,在他的心中,娘親一直都是那般的優雅華貴,當年就是這娘親這街上賣唱,也從未有過這般的場景。
阿憶微微有些接受不了這般的娘親,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確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阿憶微微有些一愣,連忙的跟了上去。
這長安街頭上,一個小娃跟在白衣女子的身後,這小娃跟在身後,這嘴巴微微嘟起,一副實在不開心的模樣,也不知道這小娃到底為何這般的不開心,而與之相反的白衣女子,這臉上的笑意不管如何也掩飾不了,也猜不出,這白衣女子究竟在高興些什麼。
這天氣越發的熱,這麟兒擦了擦這臉上的熱汗,狠狠的瞪了瞪這白衣女子,連忙的說著,“壞女人,這般炎熱的天氣,我們還是回去了吧。”
白衣女子瞧著,想了想,點點頭的說著,“若是你想回去那就回去了。”
麟兒聽著終於可以回去了,當然的跳起,連忙的說著,“壞女人,算你還有點良心,那我們回了。”
白衣女子笑了笑,“我本來就有良心,麟兒,今日你說吃些什麼。”
麟兒聽著,思索了半響,然後說著,“今日你必須補償我才是,我要吃那排骨。”
白衣女子聽著,點點頭的說著,“好,可以補償你,不過嗎,你必須燒火才是。”
兩人聊著天,不知不覺得回了府。
這午時的陽光微微有些毒辣,恨不得一把刺穿這世間的一切,白衣女子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白色的薄紗,優哉遊哉的躲在這將軍府中早已荒廢的水榭處。
這水中,一個小娃在水中歡快的遊著,這般熱的天氣,在這水中乘涼再好不過了。
白衣女子瞧著這小娃,笑了笑,喝了一口這茶水,問著這小娃,“麟兒,你瞧瞧這水中是否有幾條魚,抓來,今日我給我做烤魚。”
麟兒一聽,這頓時興奮了,連忙的說著,“好,我也多久沒有吃過這烤魚了。”
說著麟兒快速的潛入水中,說著就和這水中的魚做鬥爭。
瞧著這麟兒在水中快速的遊動這,白衣女子嗬嗬的笑了笑,輕輕的哼著曲子,似乎特別開心的模樣。
瞧著這水中的大魚,麟兒連忙的追了上去,不過一會,這一條大魚終於逮到了,這麟兒把手中的舉起來,瞧著白衣女子說著,“壞女人,你瞧,我終於逮到了一條大魚了。”
這麟兒手中的大魚似乎微微有些不甘心,不停的擺動著,濺起一道道水花,撲打這麟兒的臉上。
白衣女子瞧著這大魚,笑了笑,伸手一揮,一條白綾飛過,卷起這麟兒手中的大魚。一條大魚快速的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麟兒瞧著這大魚到了這白衣女子的手中,笑嘻嘻的說著,“壞女人,我再去抓幾條,你快些把這烤魚給烤熟了。”
白衣女子聽著,頓時勾起唇角,點點頭的說著,“麟兒那你繼續抓魚,我馬上去烤魚。”
麟兒笑嗬嗬的點點頭,繼續在水中抓魚,這白衣女子連忙的撿起很多的木柴。
瞧著這般多的木柴,應該行了,手輕輕的一揮嗎,這木柴很快的燃起來星星點點的火光。
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一絲絲笑意,她有些想念二十年前和蘇錦一起吃烤魚的時候了,那些時光就如同永遠都停在昨天一般,怎般也揮之不去。
那日自己身穿一身紅色紗裙,紅色的紗裙,和著蘇錦聊了一晚的天。若是那日的場景能夠重新來過就好了。白衣女子笑了笑,瞧著自己這一身的白衣,笑了笑,一眨眼間,這白色的輕紗成了鮮豔的紅色,哪的那般的可怕,就如同一道鮮血撲在了衣服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