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十日的時間,發生了這般多的事,這太子被皇上禁足,這太子妃被太子送到那無佛山上修行,這大多的百姓都議論紛紛,都說這新婚之人,應是如膠似漆一般,那為何這太子竟然把這太子妃送到山上去,所有人都大多猜疑,不過這所有人都不明白這是為何原因。
七月初,雪歌瞧著這空色,搖了搖頭,這般的炎熱要她如何的趕路才是,雪歌搖了搖團扇。
一旁的麟兒瞧著這壞女人,一陣哼哼聲,這壞女人不知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這般炎熱的天,非要趕路。
麟兒擦了擦這額上的汗,瞪著這雪歌,他就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雪歌瞧著這麟兒一副氣喘籲籲的模樣,笑了笑,“麟兒,我們得快些趕路才行,這八月中旬時,須得道綠林才是。”
聽著這話,麟兒眼睛頓時睜的大大的,連忙的問著雪歌,“壞女人,我們去綠林幹嘛。”
“明年六月初,十年難得一遇的武林大會將會舉行,所以我也想要去瞧瞧熱鬧。”
武林大會,麟兒聽著,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瞧著這雪歌,連忙的問著,“武林大會,好不好玩。”
雪歌聽著,嗬嗬的笑了笑,“我們去瞧瞧就知道了。”
麟兒一聽,連忙的拍了拍手的說著,“好啊好啊,我定要去瞧瞧這武林大會。”
這麟兒頓時來了勁,一蹦一跳的快速的朝著遠處跑去。
雪歌搖了搖頭,跟著這麟兒向著遠處走去。
八月初,這禦花園的桂花樹悄無聲息的開了,這到處都蔓延著這桂花的香味,一個白衣男子,手中提著一個,慢慢的蹲下,拾起這落得滿地都是的黃色的桂花。
這一陣清風襲過,樹上的桂花隨著清風慢慢的落下,這讓白衣男子覺得自己似乎沉靜這夢中一般。
瞧著這滿滿的一籃子桂花,白衣男子笑了笑,慢慢的站起,然後轉身離開。
這遠處的天空,白雲朵朵,同一片藍色的天空下,相戀之人,分割四方。
這幾日,蘇錦每日辰時都會親自下廚,做上一碟桂花糕。
蘇錦慢慢的挽起袖子,在這廚房中不停的忙碌著,一旁的宮女們都覺得惶恐不已,這皇上親自下廚,他們怎麼可能不惶恐。
蘇錦瞧著這呆呆站在一旁的侍女們,“你們站在這裏幹嘛,出去。”
侍女們相互瞧了瞧,不知自己是不是應該退下,“皇上,你若是餓了,我們可以給你做吃的,你何必親自動手呢。”
蘇錦笑了笑,搖著頭的說著,“這別人做的,和自己親自做的能比嗎,若是乞兒在,恐怕也不會讓你們動手才是,快些退下。”
侍女們聽著,相互瞧了瞧,然後紛紛的退下。
翠竹殿中,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一臉不悅的瞧著這楊雪兒,似乎想要把她給一口吃了一般。女子冷冷的說著,“郡主今日為何還有心情到我這裏來。”
楊雪兒笑了笑,“我是來瞧瞧這水貴妃過得是否還好的,瞧起來過得還有滋有味的。”
水貴妃聽著,瞪了瞪楊雪兒,今日這楊雪兒到他這裏來究竟有何目的。
“郡主今日來這裏就是為了說這話的嗎,若是沒有事你就可以離開了。本宮覺得有些乏了,要睡覺了。”
楊雪兒聽著笑了笑,“今日我就是給義父帶一句話給你的,你也別急著攆我離開。”
水貴妃聽著連忙的做好,瞧著這楊雪兒說著,“太上皇要和我說何事。”
瞧著這水貴妃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楊雪兒搖了搖頭,淡淡的說著,“義父讓我告訴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知道才是,若是這事露出了任何的馬腳,你可見不著這明日的陽光。”
聽著這話,水貴妃臉色頓時嚇得蒼白,瞧著這楊雪兒慢慢的離開,一下子癱軟的倒在了椅上。
十年前
蘇國皇宮之內,水靈瞧著仔細的打量著這蘇國中,瞧著這裏雖然不比這長安,不過這蘇國也有他的獨特之處,比如這禦花園中的紫色蝴蝶花,瞧起來甚是的美麗。水靈笑嘻嘻的瞧著這裏,這先前的一切煩惱似乎都消散了。
一個身著素衣的女子瞧著這遠處笑的暢快的女子,慢慢的朝著他走去,問著,“你就是水靈姑娘。”
水靈瞧著這素衣女子,瞧著這一身毫無裝飾,這頭上就簡簡單單的插了一根白玉簪的女子,心裏自然不不屑。
“說的不錯,我就是水靈,你是何人,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