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夕陽映照在空中,那團蝴蝶慢慢的飛遠,雪歌瞧了瞧那團蝴蝶,嘴角微微的勾起。瞧著這一旁的蘇錦,扯了扯他的衣角。
“世子,你說你有多般的想我。”雪歌一雙大眼睛瞧著這蘇錦,似乎要問個明白一般。
蘇錦聽著,眉頭緊縮了一番,然後指了指這那夕陽說著,“瞧著那夕陽了嗎,我對你的思念,如同那夕陽一般。這太陽永遠也不在升起,我的愛也會枯竭。”
蘇錦瞧了瞧那夕陽,似乎看著那夕陽,看著了他們的未來一般。這夕陽如同這一年來,最後盛開的一朵木槿花一般,難般的美麗,可,這以後,就是枯萎的。
隻是,蘇錦沒有明白,這鮮花雖然枯萎了,但,他並不代表著明年這不會有其他的鮮花盛開。也許,這來年的鮮花會盛開的更好。
雪歌聽著,心裏泛起一點點的暖流,沉默了半響,然後裂開嘴角笑了笑。
“世子,別肉麻了,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吧,若是碰巧遇上了什麼豺狼虎豹,那我們不就玩了嗎。”雪歌扯著這蘇錦的衣角快速的朝著這山下走去。
世子,我也是,我的愛也如同這夕陽一般,永遠停留在這最美好的時候。
“世子,你能不能別這般的瞧著我,看的我心裏瘮的慌。”雪歌縮了縮脖子瞧著這蘇錦。
蘇錦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搖了搖頭的說著,“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交出來。”
雪歌瞧著,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糖人,連忙的放在身後,搖著腦袋的說著,“不要,我瞧著這東西做的這般的惟妙惟肖,我要好好的藏起來。”
蘇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般,“雪歌,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的腦袋安在這烏龜的腦袋上,你這什麼意思。”
雪歌狡黠一笑,瞅了瞅這蘇錦黑著的臉,“世子,別這般的小氣嗎,我這不是覺得這小烏龜可愛嗎,所以我就想了想,若是把世子的腦袋按在這烏龜的腦袋上,那不就更加的可愛了嗎,世子,你瞧瞧這模樣是不是特別的可愛呢。”
雪歌把這手中的糖人給這蘇錦瞧瞧。
蘇錦瞧著這個糖人,嘴角繼續抽了抽,“乞兒,這種鬼辦法也就你能想的出來了。真的很想掐死你,可我又舍不得,真不知該拿你如何是好才是。”
嗬嗬,女子清脆的笑聲充斥著蘇錦的耳朵。
聽著這笑聲,蘇錦覺得自己非常的安心,從來沒有有過的安心,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世子,難道你不覺得這東西很可愛嗎,非常的,可愛的我心裏癢癢,想要一口把它給吃了。”雪歌嗬嗬的笑了。
聽著這雪歌說的話,蘇錦眼睛微微深邃,慢慢的朝著這雪歌的走進,一副你確定的模樣。“雪歌你這話是不是真的。”
瞧著這蘇錦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樣,雪歌搖了搖頭的說著,搖了搖頭的說著,“咳咳,世子你聽錯愕了,這話不是真的。”
蘇錦聲音微微帶著黯啞喚著這雪歌的名字,“乞兒,可是我已經當真了。”
說著這蘇錦一把抱起這雪歌,邪邪的笑了笑。
這雙腳突然騰空,雪歌一下子抓著蘇錦的手臂,臉色微微帶著酒紅。
“世子,你幹嘛呢。”
蘇錦想著這雪歌揚了揚眉,“吃了你。”
雪歌瞧了瞧這手中的小烏龜,在瞧了瞧這蘇錦,恩恩的說著,“世子,下次我再去找糖人師傅做一個糖人,這依舊是這個腦袋,不過這身子做成狼的身子。”
蘇錦聽著,這腳步突然頓住,低頭瞧著這個思索著的女子,這臉色又是一黑,嘴角微微有些無奈。
“乞兒,若是你這般做了,那我就更加不能饒了你了。”蘇錦狠狠瞪了瞪這雪歌。
“嗬嗬,世子,瞧瞧,這小烏龜的說這世子真傻,和他一樣的傻。”雪歌把手中的小烏龜的朝著這蘇錦揚了揚。
瞧著這雪歌一副這般得意的模樣,蘇錦嘴角微微的勾起,把這雪歌壓在身下,聞著這雪歌身上的味道,蘇錦的呼吸一亂。
“我是有些傻,若不是我傻,怎麼可能把你寵的這般的無法無天呢。瞧我今日不要你求饒才是。”說著這蘇錦低頭含著雪歌的小嘴。
雪歌連忙的推開,“世子,世子,我的小烏龜。”雪歌還不容易從這嘴裏擠出幾字。
這雪歌好不容易推開了這蘇錦,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糖人,還好沒有被壓壞。
蘇錦背著雪歌推開,這心裏自然是不滿,一把奪過這雪歌手中的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