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武林盛宴,幾乎所有人都滿懷期待。
客棧中,一個青衣女子慢慢的邁著步子朝著這客棧中走去,可剛走了這幾步,突然被一個紅衣女子給攔著了。
這紅衣鬆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瞧著這青衣女子,嘴角微微的勾起,對著這青衣女子挑了挑眉。挑釁的說著,“喂,我猜你就在這裏,果然我沒有猜錯。你也對這東西敢興趣。”
青衣女子瞧著這紅衣女子,嘴角勾起一股冷冷的笑意,搖著腦袋的說著,“我也沒有想到你也出現了。看來我們長安三女真的要在這裏在此聚齊了。”
聽著這話,紅衣女子笑了笑,點點頭的說著,“原來你也瞧見她了,我們三人又要聚齊了。真是一個笑話,這世間的所有人都羨慕我們三人,可這世人誰有能知道,我們三人才是這世間最苦之人。離的離,死的死,分的分。說不定,這場武林大會會是我們三人命運的轉折點呢。”
青衣女子笑了笑,“世人都羨慕我們,我也隻是一個貧苦女子而已。就連這愛情都要施舍,這上天其實也是公平的,得到了什麼,那就必須的失去什麼。”
紅衣女子聽著,嗬嗬的笑了笑,點點頭的說著,“公平嗎,確實公平,若是不公平,為何我還能站在這裏。”
客棧中,一個白衣書生慢慢的朝著這兩個女子走來,白衣書生瞧著這青衣女子,微微有些疑惑,想著這青衣女子彎了彎腰。“這位姑娘,小生有禮了。”
瞧著這白衣書生,青衣女子微微有些疑惑的瞧著這紅衣女子。
“你是何人。”青衣女子連忙的問著。
紅衣女子連忙的擺了擺手,“阿玉,你先回去,等下我就來找你。”
這書生瞧了瞧,點點頭,老實的對著這青衣女子拱了拱手,“這位姑娘我就先離開了。娘子,等下你來找我就是了。”
聽著這男子的這話,那一聲娘子讓青衣女子這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經曆了這二十年的磨難,這經曆的事情已經多,不過對於這事,青衣女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牡丹,這是何人。”青衣女子仔細的打量著這紅衣女子,似乎要在這紅衣女子的臉上瞧著什麼一般。
紅衣聽著這話,嗬嗬的笑了笑,一副大膽的承認,“我拜堂的相公。”
相公,青衣女子似乎想起這二十年前,這牡丹信誓旦旦的說著,這一生,我要嫁相愛之人。瞧著這書生,這青衣女子可以看出,這牡丹似乎並不喜歡這書生。
“他是你的相公,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何會喜歡上那般無能之人,當年你可說,這一身,隻有這英雄才配的上你的。”
牡丹聽著,這臉上淡淡的,早已沒有了這以往的張揚,搖了搖頭的說著,“英雄,嗬,我當初真是高看了自己了,以為有了這一身的醫術就可以遊曆天下。可自己的醫術原來也不過如此,救得了這世間的任何人,確救不了自己早已腐爛的心,算了。不提也罷。這日子還是要過的,你總不會以為我當真就一輩子當尼姑。為了一個男人,實在不值得,不值得。好了,不和你聊了,我也應該去找他才是了。”
瞧著這牡丹慢慢的離開了,青衣女子搖了搖頭,微微有些心煩,覺得這世間真的太過捉弄人了。
青衣女子笑了笑,慢慢的推開了房門,這屋中坐著四人,瞧著這青衣女子走了進來,連忙的迎了上來。
“閣主,你終於來了。”南玉連忙問拉著這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這嘴角微微的勾起,慢慢的坐在桌前,“怎麼,發生了何事了嗎。”
這幾人相互瞧了瞧,西門連忙的說著,“閣主,你是不知,這武林盟主給你來信了,說要見你。可我們瞧你半響也沒有出現,所以不知該怎麼辦才是。”
青衣女子聽著,嘴角微微的勾起,思索了半響,然後點點頭的說著,“你們可知,這找我何事。”
幾人相互瞧了瞧,搖了搖頭的說著,“我們不知,不過我們猜,這定是一次鴻門宴,給我們下的套,等著我們往裏鑽,若是我們不往裏鑽,那豈不是要得罪這武林盟主。這四大家世和這七大門派豈不是可以乘機挖苦我們。”
青衣女子聽著,嘴角微微的勾起,笑了笑,到了一杯清茶,放在桌上,淡淡的說著,“我們坊音閣難道怕過這些。去就去,南玉準備一份禮物,到時候我們要光明正大的去這山莊。”
南玉聽著,“閣主,我們真的要去嗎,這鴻門宴一瞧這來頭不小,這昆侖派的掌門也來了。當年這昆侖派的掌門可揚言要把我們這坊音閣給趕盡殺絕的。閣主難道就不怕我們來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