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想著,這雪歌頓時覺得這麟兒太壞了。雪歌翻了翻白眼,悶悶的瞧著這麟兒。
“麟兒,瞧你現在這模樣,我怎麼越瞧這越像幸災樂禍呢。”仔細的瞧著這麟兒的這張小臉,似乎要在這麟兒的臉上找出什麼陰謀一般。
麟兒聽著這女人這般的不識好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了搖小手說著,“壞女人,我這模樣像是幸災樂禍嗎,我明明實在幫你好不好。”
“你在幫我嗎,為何我沒有感到呢。你明明就是在給我幫倒忙才是,誰讓你沒事抱著別人的大腿哭了,我可沒有教你這些才是。”
麟兒微微的嘟起,這心中小聲的說著,“你以為誰願意幫你了,若不是這以後還望你給我牽個線,你以為我願意理會你呢。”
這雪歌自然不明白這麟兒心中小聲的嘀咕的事了,若是這雪歌知道了,這臉上頓時笑的快要抽搐了。這個小娃竟然喜歡這姥姥,這真是太奇怪了。這她曾經聽說過這姐弟戀,這戀母情結,可她沒有聽說過這戀姥姥情結。
瞧著這麟兒小聲的嘀咕這什麼,雪歌仔細的聽了聽,這麟兒到底說的什麼,她一個字也沒有聽明白。
“麟兒,你一人在說些什麼呢,說大聲點,我也聽聽。”
麟兒聽著,抬起腦袋,嗬嗬的傻笑了一番,搖了搖頭的說著,“沒沒,我沒說什麼。壞女人,你餓不餓啊,我現在出去給你找吃的。”
雪歌聽著這話,點點頭,這肚子確實有些餓了。
“我也吃葫蘆瓜,隨便把那個黑心黑心的蘇錦給我找來,整日的不見蹤影,說不定又是有去了這何地勾搭姑娘了。”雪歌狠狠的說著。
麟兒瞧著,翻了翻白眼,“連自己的男人也管不好,真是沒有本事。”
雪歌瞧著這麟兒一板一眼的,微微有些無語,她連自己的男人也管不好,這被一個小娃這般直白的說了出來,讓她情何以堪。雪歌臉色微微有些黑,瞧著這麟兒慢慢的走出了房間之中。這個小娃真是越發的不可愛了,雖然這以前就從未可愛過。
這蘇錦站在門口聽著這雪歌說著自己的壞話,這嘴角微微的勾起,輕輕的笑了笑。
這今年的五月來的似乎有些快,這雪歌的落不明白這是為何,那道他們說得對,這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才是。
雪歌再次無語的瞧著這個為所欲為的蘇錦,死死的瞪了瞪蘇錦,“你給我起來。”
瞧著這雪歌,蘇錦狠狠的咬了一口這雪歌的唇角,嗬嗬的笑了笑,“瞧你這般大的脾氣,這除了我,誰還能受得了你。”
雪歌聽著瞪了瞪這蘇錦,“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聽起來就得除了你,這沒有人要我了一般。”
蘇錦聽著,坐在床邊,理了理這衣裳,依舊一副楚楚君子的模樣,這完全看不出這蘇錦剛剛的那無賴樣。
這白色的衣裳上,繡了一朵白色的玉蘭花,這玉蘭花似乎正在緩緩的盛開,瞧起來,似乎都能問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蘇錦想著這雪歌挑了挑眉,嗬嗬的笑了笑,“除了我,誰敢要你,若是這他人要你,那我必殺之。”
聽著這話,雪歌的心中頓時飄過一絲暖意,這暖暖的,似乎在心中久久的不肯散去才是。
“世子,我這一生從未敗過誰,可是,我卻甘願敗在你的手上。”雪歌低聲的說著,這柔柔的聲音如同一道情毒一般,快速的蔓延,四肢,腦海,心中,五髒六腑,無一不能幸免。
蘇錦拍了拍這雪歌的腦袋,點點頭的說著,“好了,不說了,我瞧你這手也好了不少,我給你換藥。”
五月四日,天色微蒙蒙亮,這遠處的天色漸漸的亮了,一個藍衣女子偷偷摸摸的閃過,瞧著這房中的燈早已熄滅。這輕輕的推開這房門,四處的瞧了瞧這房間之中,這透著月色瞧著這大床之上躺著一個男子。女子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尖刀。
慢慢的走到這床邊,瞧著這床上的男子,女子咬了咬牙,心一狠,準備一刀刺死這床上的男子。
這床上的男子突然睜開眼睛,一手製止住了這女子手中的尖刀。
男子一臉幽深的瞧著這女子,嘴角微微的勾起,淡淡的笑了笑。
“小師妹,今日為何這般的迫不及待的殺了我,難道你以為殺了我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那你就是癡心妄想了,告訴你,若是我死了,我做鬼也會纏著你的。”
這男子的每一句話就如同一個詛咒一般,一直纏著這女子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