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幸好這一切算是告一段落,以後怎麼大刀闊斧,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公司的事情,以他們目前掌握情況來看,倒是都可大可小。關鍵看蕭離自己怎麼打算了,她可管不了他先拿誰開刀。

歡迎會無外乎一番推杯換盞,隱竺也被灌了不少酒。她連日來都沒休息好,所以很快醉了。她將頭伏在桌沿上,手裏拿著熱水,一口一口的喝著。她沒覺得難受,隻是困得厲害。很想到一旁的沙發那裏躺躺,可一桌人,隻有她一位女賓,去躺著實在是不像樣子。

隱竺隱約的聽蕭離叫了服務員吩咐了什麼,然後她就被扶起來向外走。耳邊聽得真真的,有人阻攔。

“馮小姐怎麼能走呢,馮小姐走了,咱們喝還有什麼意思啊!”話說著,就過來拉住了隱竺。這個人也應該是喝高了,滿嘴的酒氣噴過來不說,還連摟帶拽的要把隱竺拉回來。服務員這時也不知道該聽誰的,畢竟在酒桌上耍花槍的她們也見得多了,是真走是假走,她也不好判斷。

隱竺想推開這個讓人反胃的家夥,她是真的被他晃得惡心起來,可怎麼推好像也使不上力氣。這時,隱竺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隻很幹燥很溫暖的手握住了,她也在這隻手的拉動下,脫離了那個人的鉗製,進入了另外一個人的懷抱。這個人的味道,她很熟悉,應該是蕭離。說是懷抱,可隱竺知道,他是似抱非抱,他的手臂好像隻是為了幫她隔開其他人。

“誰說她要走啊,哪能讓她早退。我讓服務員找個地方讓她歇歇,最近她晚上沒休息好。再說了,喝酒是爺們的事兒,她一個婦道人家,跟著摻和也沒意思。”

“蕭總,依你說,婦道人家該幹嘛?”開口的是局裏的一位主管副局長,開席以來他一直很嚴肅的坐在那裏,別人敬酒說了一堆話,他也隻是抿一口而已。

“依我說,婦道人家就該在家裏相夫教子,讓她們跟著攪合事兒,沒有不壞事兒的。”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就對了那個劉局長的心思,他喝了一聲“好!”自己就舉杯幹了一杯,“很久沒遇到明白人,聽到明白話了!”

隱竺的頭開始疼起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有敢大放厥詞的,也有振臂呼應的。

被蕭離扶到隔壁的包房,隱竺忙說:“不勞煩您了,我一婦道人家,還能自理。”

“你當真了啊,我不這麼說,咱們能脫身麼?”

也許是因為酒精作祟,隱竺也開起了玩笑,“奴家可不敢和您相提並論。”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好笑,她可不就是奴家麼,被這個蕭離使喚的這麼慘。

“女人果然都這麼不識好歹。”

“嗬嗬,很大情緒啊,你有很多女人啊!要我說,男人才最不識好歹呢!女人多容易滿足啊,一點點就會幸福很久。”

“問題的關鍵在於,是多少個一點點呢?女人是永不知足。”

“還說你不是封建八股,不是大男子主義?平日裏都是裝的吧,誇這個、讚美那個,其實心裏很不以為然吧!我就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語靠不住。”不過,不甜言蜜語也一樣靠不住就是了。

這是隱竺最後的意識,她這麼想著,就睡著了。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九點多。雖然中間有幾次迷迷糊糊的渴醒了,卻還是敵不過睡意,就這麼焦渴到甚至夢到在沙漠裏曬太陽,難受卻依然堅持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