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不忍壞了她四人雅興,又不忍不,脫口道:“大寶藏藏在武器之中,先朝不是沒有過,像那兵法要記藏在刀劍之中,那是經過名匠打造,實屬罕見,此外再不曾聽過什麼。萬不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若到頭來是一場空,那就是害人害己。知道麼?”
柳長青一番勸告,卻不聽四人答應,又不聽動靜,奇怪問道:“怎麼不話?一柄刀而已,用得著如此麼?”又接連叫幾聲,卻一直不聽動靜。
柳長青疑惑的自言自語:“這幾個姑娘,見了寶貝,連話也不出來了。”不去搭理。
又隔一陣子,聽見裏麵仍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才覺怪異,四人睡在一個床上,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聲音?往日幾人睡覺之時,也總得吵吵鬧鬧,折騰一陣子才算完,什麼遠離師門,身處異地,從不曾如此開心玩耍,今日也太過於奇怪了。
柳長青一聲:“快些話啊!我拉開布簾啦!”裏麵仍是不動聲色。柳長青偷偷掀起布簾一角,不由得大吃一驚,見金枝玉葉四人倒地不起,疊羅漢一般堆在一處,死一般的沉寂。柳長青暗叫:“不好!”上前查驗。
他一一查看過,見四人脈象平穩,卻昏迷不醒,那是中毒跡象。原來柳長青和索淩在丁神醫家中之時,丁神醫給索淩授課,卻也從來不避諱自己,有時候三人一起吃飯,丁神醫也不停給索淩講解醫術秘方,柳長青聽得多了,自己也儼然有了一些門路,中毒後沒有跡象,那十有**是呼吸了什麼怪味兒。
起怪味兒,柳長青細細聞去,果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氣息,慢慢尋去,香氣竟然是從斷刀之上傳來的,心中想到:“這斷刀被抹了毒藥,梁照不藏起來,卻明目張膽放在那裏,就是不怕賊人來偷。還好金枝玉葉四人命大,偷盜之時是將斷刀用包裹裹了起來,否則隻怕當時就要中毒。”
柳長青心急如焚,卻沒辦法,想到自己是不怕毒藥,但他們四人隻怕要糟糕,索淩恰巧又去了雲南。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丁神醫那一講解醫術之時,有一種毒素聞起來清新淡雅,什麼名字柳長青記不得了,但若剛剛中毒,隻需熬製薑湯,將薑湯灌服傷者,拾出薑塊,塞進傷者鼻中使其呼吸,之後用真氣助傷者運氣,不多時就可驅逐毒氣。
柳長青想到此節,急忙去夥房拿了大薑塊和火爐,回來煮上。看著火健旺,卻也不由得心慌意亂。
忽然外麵黑夜之中,火把頓起,照的如同白晝,有人大吼道:“主公有令!查驗房屋,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入!”柳長青大驚失色,慌忙跑到門口偷偷去看。見一大隊人馬整整齊齊,都是梁照手下,知道金枝玉葉東窗事,梁照定是派人來尋斷刀了,一時之間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外麵吵吵嚷嚷,不一刻突然肅靜,隔著看去,見梁照也過來了,柳長青暗自讚歎道:“畢竟是官府兵馬,訓練有素,尋常幫派哪兒能有如此場麵?”
柳長青百忙之中,將金枝玉葉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迅將斷刀拿起,左右尋思,看到房梁之上一處地方,一躍而起,輕輕將斷刀放在梁上,又飄然落下。那斷刀渾身黝黑,比之黑夜,不若二物,自下而上看去,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剛剛藏好斷刀,房門一把被推開,兩名侍衛在左右,邵劍琮從後跟來,問道:“易先生,你沒去偷主公的東西吧?”
柳長青含笑道:“這個哪裏能夠?我……我也沒有這個膽量啊!”邵劍琮“哼”的一聲,道:“諒你也沒有!這是什麼?”
柳長青道:“我得了喉症,話語不清,幾日也不見好,熬些湯藥。”
梁照自後而入,問道:“這是什麼湯?”柳長青知得硬著頭皮道:“這是薑湯,大夫讓我多喝薑湯,自然會好些,你聽我的嗓子都成什麼樣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