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酒精在傷口上可是有刺激作用,剛抹上去的時候可會增加疼痛感的。
“醫生,他的手沒事吧!”白曉箐看著尹深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絲絲冷汗,一臉焦急的問道。
她知道,尹深不是因為不疼,而是因為疼痛都轉移到了心上。
“不會留疤的,放心吧。等我把玻璃渣子取出來,然後再簡單的消毒包紮一下就好了。”醫生搖搖頭,微笑著回答道。
倒是對白曉箐有點意思,怎麼當事人一點兒都不著急,反倒你這個沒事人卻急得團團轉。
在處理好傷口之後,醫生拿出鑷子用酒精擦拭了一下。
“小夥子,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但是這取玻璃渣子的過程可是十分的痛苦啊,就像在你的手上割肉一樣,如果你實在疼的話就喊出來,沒人會笑話你的。”
醫生看著尹深這手上的玻璃渣,大大小小也有數十粒,再對比一下尹深這幅小白臉兒的模樣,真有些擔心他挺不住,所以好心提醒道。
尹深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感覺有些木納。
醫生看尹深沒什麼反應,也不再多說廢話,開始夾起玻璃渣來。
醫生先將那裏麵兒陷的最深,最大的玻璃渣給挑出來,這樣後麵也就輕鬆一點兒了。
隨著鑷子一點點往上拉,尹深的沒投錦州死死的咬著嘴唇,硬是不發出半點聲音。
這真的很疼,割肉一般的疼,可是尹深卻杠上了,如果暫時的疼痛能夠隱患,其他地方的痛苦,那麼這些疼又算的了什麼?
醫生再取碎片的時候,也不時地看了一眼兒尹深,就算神情有趣的再厲害再痛苦,卻也始終不言半分,倒是打心眼兒裏佩服這個年輕人。
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過程,玻璃渣子終於被悉數取了出來,同時也伴隨著不少鮮血的流動。
醫生再次用酒精棉清洗了一下尹深的手,然後塗了一些止血的藥物,將手好深的包紮了起來,倒是比之前白曉箐那要好看的許多。
弄好了之後,白曉箐感謝,帶著尹深坐在走廊上休息,看著他愁眉不展的樣子,忍不住勸慰道:“宋婉離開你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或許她離開了可以過的更好,你又何必因為他而傷了自己?”
雖說手包紮好了,可是白曉箐心裏到底還是疼,這一切不都是因為宋婉嗎。
她不想讓尹深在因為宋婉,而受到任何傷害,希望他能夠忘了她,發生了這麼多,難道還不可以嗎?
尹深始終低垂著腦袋看著受傷的手,沒有理會白曉箐,腦海裏全都是宋婉,她的一言一行,之前他們的所有。
“好,你不說話也好。國內還有很多事情,也隻需要你處理的,離開了宋婉,你不代表失去了所有,你還有尹氏集團。”
白曉箐也想不到用什麼方法來勸慰他了,或許少提一下宋婉,會比直接勸未來的更好吧。
無論她說多少話,尹深卻始終保持著沉默,無奈之下,白曉箐也不願意再多費口舌,帶著尹深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