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這幫黑袍怪人的行動越來越怪異,恐怕是沒什麼好事。對了,卡爾,你是被他們抓來最久的,以前是否遇到過同樣的事情呢?”
七人中,一個金發碧眼,身材婀娜,渾身洋溢著青春美好氣息的西方少女,在聽到東南亞少年的後,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隨後她扭過頭來,朝著一個坐在鐵籠角落裏的青年問道。
“差不多在三個月前,我就被那群黑袍怪人送到了這裏,根據我之前三個月的觀察,位於祭壇當中的那個老怪物,平時一直都處於安靜沉睡的狀態,半個月也未必會醒來一次。不過呢,自從那個華夏女孩被送過來後,那個老怪物就徹底蘇醒過來了,之前我無意中,聽到了兩個黑袍怪人的對話,說是材料已經準備好了,似乎馬上就要開始舉行儀式了。”
那位懶洋洋躺在角落裏的金發帥哥卡爾,在聽到金發碧眼少女的問話後,坐起身體,用英文回複道。
“天呐!難道他們真的要準備對我們動手了嗎?你們說,我們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差呢?落入到了這個邪教的手中,肯定會沒命的!”
一個差不多十三四歲的亞裔少女,把卡爾的話聽完後,當即就有些崩潰了,哭哭啼啼地說道。
“是啊,那個老怪物命令手下的黑袍怪人,把我們從全世界各地抓了過來,明顯就是沒有安什麼好心。但最後一塊拚圖被帶來後,老怪物自然是有所行動了,而我們八成是被老怪物的邪教當成了祭品,不會有好下場的。”
卡爾一臉沮喪地搖了搖頭,仰起脖子,望著頭上黑乎乎的山腹,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意誌消沉。
他被抓到這裏,已經有三個多月了,這麼長時間,他一直被關在這裏,黑乎乎冷冰冰的,再這麼繼續下去,恐怕太陽是什麼樣子的,他都快忘記了。不過一旦老怪物與黑袍怪人們的儀式成功舉行,那麼他們這七個人多半就是要死在了這裏了,以後也就徹底和太陽說再見了。
這話一出,另外幾個少男少女心有所動,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悲戚的神色,而那個年齡最小的小男孩,已經忍不住心中的絕望,低聲啜泣了起來。
“若馨姐,你難道就不怕嗎?”
一個身材火辣,麵容俏麗的黑發少女,輕輕摸了摸眼角上的淚水後,轉過身來,望著鐵籠另一處角落,席地而坐的冷清女孩,抽泣著詢問道。
黑發少女是倒數第二個被抓來的,而冷清女孩則是最後一個,不過據黑發少女觀察,這個年齡比她大幾歲的冷清女孩,自從被抓來後,一直都沒有什麼話,安靜地坐在角落裏麵,似乎是已經認命了一樣。
“嗬嗬,我怕什麼?我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被人預定成為了祭品,若非是遇見了他,恐怕我早就已經死在了別人的手上。雖然這幾年年來,我嚐試著改變自己的命運,雖然小有成功,但終究還是不敵天命,既然我命中注定要如此,那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隻可惜我的生命即將走到了最後的盡頭,卻還是無法再見他一麵。”
冷清少女聞言,淡淡一笑,神色平靜安詳地回道。
這個冷清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答應了宋振武的要求,前往川蜀省救人,但卻不料中計被擄走的徐若馨。
陸恒與徐若馨自從黑死峰一別後,已經過了小四年的時間,在這段漫長的歲月當中,徐若馨已經徹底地脫胎換骨,拋去了原有的軀殼,變得越發地冷清了起來。而在她這出類拔萃、傾國傾城的容貌,與冷清氣質的配合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天上的明月一般,孤冷而又皎潔。
“若馨姐,你都說了好多次這個‘他’了,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他’到底是誰呢?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
黑發女子在聽完徐若馨的話,唉聲歎氣了一會兒後,眼中突然閃爍起了一抹八卦之色,低聲詢問道。
在這巨型鐵籠中的七人,隻有她和徐若馨是華裔,因此她們二人相互之間,就顯得稍微比其他人親密了一些。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隻是我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的同學和發小而已。在我的眼中,他是一個極其出色,又極為耀眼的人,他一向都是神秘莫測,手上掌控著無比神奇的力量,讓我隻能夠站在遠處抬頭去仰望。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對我不假辭色,不過雖然如此,但我隻要能夠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默默地注視著他,就讓我足夠心滿意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