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你聽我說,我是醫生,你要聽我的,而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一個醫生,他在胡說,一派胡言,你不能信他……”
劉兵看了一眼方芳的表情,知道現在的她已經動了怒,於是連忙出聲辯解。
“不用再狡辯了,你心中想的是什麼,我們都已經猜到了,不就是想借著給方玲治病的機會,來接近方芳麼?我現在就告訴你,別癡心妄想了!”
蔣胖子冷哼了一聲,毫不猶豫地再補了一刀,將站在懸崖邊上的劉兵一腳踹了下去。
而陸恒則也不想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搖了搖頭,轉身走向了方玲的病床。
“你小子幹什麼呢?這裏是人民醫院,不是你家,不要隨便觸碰病人,出了什麼問題,你能負責麼?”
劉兵看見陸恒伸手去給方玲把脈,這顯然是已經戳破了他醫生的權威,再加上剛才被蔣胖子和陸恒掀了老底,此時心中是怒恨交加,立馬出聲斷喝道。
“幹什麼?當然是給方玲看病了,難道還學著某個庸醫去繼續做檢查麼?”
陸恒淡淡地瞥了一眼劉兵,冷冷地回道,然後看向了方芳和蔣胖子,臉上帶著幾分嚴肅道:“方玲現在的病情很重,如果再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話,恐怕她根本撐不到今天晚上……”
“那可怎麼辦呢?”
出於對陸恒的信任,方芳聽完後,一臉緊張和擔憂地看著病床上的方玲,淚光不斷在眼圈裏打轉。
“放心吧,老陸既然能夠瞧出方玲的情況,就應該有十足的把握治好方玲的病症。”
蔣胖子趁機一把將方芳拉入懷裏,麵帶微笑地安慰道。
劉兵瞧見這對狗男女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麵前秀恩愛,心中這個憋屈,眼睛都有些發紅了,那可是他的獵物,沒想到被一個猥瑣胖子攬入了懷中,真是該死啊!
轉頭一看,另一個諷刺他的年輕人,竟然已經開始著手為方玲治病了,這不是明擺著來拆他的台麼?他堂堂人民醫院的醫生,哪怕他治不好,也輪不到一個連醫生都不是的家夥啊!
越想越怒,劉兵的心中怒焰滔天,指著陸恒怒罵道:“小子,你知道她患的是什麼病麼?不知道病症,就敢這麼胡來,你以為這裏是你家麼?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們醫院的權威,那我就隻好去叫保安了!”
“方玲應該是食物中毒了。”
陸恒來這裏之前,向陸真借了一盒銀針,用銀針刺出一滴鮮血後,他輕輕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著方芳和蔣胖子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方玲肯定是吃了一些野生的東西吧?”
蔣胖子和方芳聞言,二臉懵逼地對視了一眼,蔣胖子突然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方芳,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咱們三個爬山,然後遇到一個烤蛇肉的老頭,方玲從他那裏買了幾塊烤蛇肉,給咱們兩個,咱們害怕沒吃,就全讓她給吃了。”
一聽這話,方芳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連忙朝著陸恒點了點頭,欣喜道:“的確是這樣,姐姐她買了三塊蛇肉,原來準備給我和胖子,但是我倆怕蛇,就沒敢去吃。”
“這就很簡單了,方芳吃的蛇肉應該根本就沒有處理好,被蛇肉裏麵殘留的寄生蟲感染到了血液之中,現在方芳的血液中,還存有一些寄生蟲的蟲卵,這才是方芳她高燒不退的原因。”
陸恒聽完蔣胖子二人的話後,輕輕點了點頭,麵帶微笑地為他們二人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蛇蟲鼠蟻這些東西不弄好了,根本就不能吃,那個老頭一副髒兮兮的模樣,能把蛇肉處理好了就怪了……”
蔣胖子撇了撇嘴,他當時也勸過方玲不要吃這些蛇肉,但卻反被斥之膽小無能,搞得他當時也生了一陣子悶氣。
“那……那該怎麼辦呢?陸恒,你快想想辦法吧!”
方芳聽完後,神情不似蔣胖子那般輕鬆,聽到方玲的血液中居然還有寄生蟲的蟲卵,嚇得立馬就變得六神無主了。
“沒什麼關係,我先給方芳針灸幾下,然後再喂她吃點藥,到時候就應該能退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