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連若雪等人反應過來,陸恒就微笑著繼續道:“倘若連文軍在此,他絕對不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心思,因為現在的他,隻會像一條落水狗一樣,瑟瑟發抖地跪在我的麵前,磕頭求饒,祈求我的寬恕和憐憫,這樣才能夠讓連家上下老小保住性命。”
“所以說,你要是修行界中人的話,又怎麼敢在今天,花費如此心機來算計於我呢?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中南省龍頭隻是他曾經的一個身份而已,現在的他,卻是華夏修行界天榜第一人,被所有修行界中人譽為華夏第一宗師,已經快要堪比神仙一樣的高人,隻要是在修行界廝混過的人,就沒有沒聽說過“陸先生”這個大名的。
狙擊步槍與特製的穿甲彈,這兩樣東西聽起來很是厲害,對於像宋承澤這樣才剛剛不如養神境初期的宗師,或許還能夠有一些效果,能夠將之震懾住,但對於陸恒或是陳清風這樣,已經將自己的肉體練到了內外一體,堪比橫煉宗師的地步,這兩樣東西所帶來的威脅,也就跟小孩子扔出來的一塊石頭子差不多。
當年在抗日戰爭的時候,金剛寺的那位橫煉宗師,在中日雙方的戰場上,橫衝直撞,殺敵無數,槍林彈雨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直到後來,日軍精心設下了重重陷阱埋伏,才用重炮將這位橫煉宗師徹底殺死。
由此可見,一位將肉身練至養神境的宗師,究竟是有多麼的可怕,尋常現代武器根本就對付不了這樣的人物,而陸恒的身體強度,還遠遠超於橫煉宗師,所以哪怕他就站在這裏一動不動,隨便讓狙擊槍手開槍,那噴射出來的穿甲彈也就跟撓癢癢一般。
可惜,眼前的連若雪卻是不明白這些,因為她不是修行界中人,隻是一個區區土皇帝的女兒罷了,目光也隻是局限於現實社會的表象,這樣的人隻是適合去玩玩手腕,搞搞生意什麼的,一旦入了修行界,估計會被吞的連骨頭都剩不下。
而連家所精心培養出來的這六個打手,雖然都是感氣境的武者,但顯然平日裏也隻是在普通人的社會中逞威風,根本就和修行界沒有絲毫的交流,完全不知道修行界中流傳的那些個消息。
不然的話,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站在陸恒的麵前,一個個橫挑鼻子豎挑眼,仿佛自己是無敵於天下的大高手,實際上隻不過是一群沒有見識的井底之蛙罷了。
“嗬嗬,看來你們連家這是要自絕於修行界了,不然也不會連修行界的最新消息都不知道,看來你們連家在清潭坐了這多年的土皇帝,已經完全被榮華富貴給蠶食掉了,估計等待連文軍一死,你們連家就要徹底在修行界中除名了。”
陸恒輕輕搖了搖腦袋,滿是譏諷地看著連若雪和她身邊那六個夜郎自大的感氣境武者,不屑地冷哼道。
“陸恒,沒想到你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口出狂言,妄自尊大,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聽到陸恒這般嘲諷,連若雪實在是壓製不住心中的憤怒了,雙目中的怒火都要噴湧了出來,咬牙切齒地回道。
原本她會看在好閨蜜夏芷萱的份兒上,隻要陸恒許下諾言,停止對沈家的攻擊,那麼她就會放過對方一馬,可誰知道,這家夥明明依舊是甕中之鱉了,卻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地嘲諷於她,真是找死啊!
“大小姐,這個姓陸的小崽子竟然敢如此嘲諷奚落我們連家,不如就讓我們送他去見閻王吧!”
站在連若雪身邊的張叔、王叔等人,也忍受不住陸恒的譏諷,紛紛向前跨出一步,身上綻放出陣陣冰冷的殺機,重重籠罩在了陸恒的身上。
雖然在他們所調查到的資料中,顯示眼前這個年輕人曾經擊殺過感氣境巔峰的好手,但在他們六人緊密配合的聯手下,絕對是五五開的局麵,在加上遠處還有狙擊手震懾著對方,讓其分神保持警惕,這樣一來,他們就有絕對的信心,將這個中南省的龍頭格殺在此地。
“哈哈,這是我這一個月內,所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就憑你們這幾隻螻蟻,也敢如此出言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