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勝軍心中已經決定帶著柳晴雲去拜見陸先生,而且這對於柳晴雲來說,也不是一個火坑,而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緣,如果柳晴雲能夠搭上那位陸先生,那麼未來當中,娛樂圈內還有誰敢與柳晴雲爭鋒?就算是像他這般的娛樂巨頭,也要笑顏以對,以禮相待。
想清楚後,他智珠在握地笑了笑,隻要那位陸先生喜歡美女,就沒有理由不會喜歡柳晴雲。隨後,他轉過頭來,麵帶微笑地對著孟定康邀請道:“孟大師,酒會此時應該開始了,不如我們回去如何?我的幾位大陸朋友,久仰孟大師的威名,今晚便想借著這次酒會的機會,與孟大師見上一麵。”
孟定康自無不可地點了點頭,他之所以會同意帶著聶勝軍去拜見陸恒,除了看上了聶勝軍手中的玉佩外,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他想借著聶勝軍為跳板,結識到更多的大陸富豪。
若是擱在以往,他根本不會有這種想法,但今時不同往日,港島術道界的活招牌文興葛已經身隕道消,港島術道界肯定會因此沉寂數年的時間。他可不想陪著港島術道界中的那些老古董,繼續死守港島,其實大陸地廣物博,前往大陸術道界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而他目前正也在為自己的這項選擇鋪平道路。
二人並排而行,一邊朝著宴會大廳的位置走去,一邊繼續聊著關於那位陸先生的話題。而剛剛走入宴會大廳後,聶勝軍就受到了一眾賓客們的歡迎,在一片片此起彼伏的恭維聲中,正式踏進了酒會現場。
聶勝軍與周圍熟人打過招呼後,目光在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自己兒子聶長遠的蹤跡,於是便招了招手,將負責酒會的公司負責人叫到身前,皺著眉頭詢問道:“長遠那小子呢?又跑到哪裏鬼混去了,孟大師已經到了,還不快讓他滾回來。”
酒會負責人聽到這話,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抹尷尬的神情,回頭指了指大廳的一處角落,低聲道:“聶董,聶少他還想同別人發生了一些衝突,正在教訓那個天高地厚的小子呢。”
“一天不幹正經事,就知道耍弄那套紈絝習氣,虧他還是我聶勝軍的兒子,什麼優點都沒有學得到。”
聶勝軍一臉不悅地罵了幾句,隨後順著酒會負責人的指向望了過去,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立刻就呆愣在了當場。
“這……這……不是陸先生麼?”
此時的聶勝軍,早已經沒有了娛樂圈教父那種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沉穩,仿佛就像是一個見到了自己偶像明星的小青年一般,不禁驚呼出了聲音,臉上的那種激動和興奮簡直就是溢於言表。
聶勝軍由於太過驚訝和驚喜,所以從嘴裏跑出來的聲音並沒有能夠壓得住,響徹在了整個宴會大廳當中,而當酒會的賓客們聽到這聲驚呼後,就全都愣了一下神兒,剛才還吵嚷熱鬧的酒會,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一眾賓客們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什麼陸先生、柒先生的,聶董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吧?
就連聶長遠也是驀地一臉懵逼,大腦仔細轉了一圈,貌似今晚所來參加酒會的嘉賓,壓根就沒有什麼姓陸的啊?畢竟這邀請函是他依照著父親的意思派發出去的,所邀請的嘉賓,他也幾乎都過目了,完全不記得這次酒會當中,有什麼陸姓的富豪或是明星來參加啊。
“難道是父親他頭昏眼花,認錯人了?”
就在聶長遠納悶的時候,隻見聶長遠一溜小快步地跑了過來,臉上寫滿了驚喜和激動,伸出右手,滿懷恭敬道:“陸先生,聶某人還真是沒有想到,您竟然會肯賞臉參加我們盛星的酒會,您的到來還真是讓我們盛星娛樂蓬蓽生輝啊!”
餘光掃見聶勝軍跑到身前,一臉恭敬地伸出了右手,陸恒突然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聶勝軍後,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聶勝軍見狀,不禁愣在了當場,心中完全不知道這位陸先生所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就這麼尷尬地站在了原地,伸出去的右手也停留在了半空中。不過他的目光卻是瞥向了身旁隨後跟來的孟定康,想要詢問一下孟定康,這位陸先生如此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孟定康走到陸恒身前後,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聶勝軍投來的求助眼神,而是徑直對著陸恒躬了一下身,臉上帶著尊崇和恭敬的神情,開口道:“陸先生,這位先生說盛星娛樂集團的董事長聶勝軍先生,他一直對您心懷敬佩和尊崇,之前還拖我想要求見您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