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嚴同啊嚴同,你這本事不大,膽子倒是不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陸恒聞言,頓時搖了搖頭,嘴裏發出了一聲冷笑。緊接著,他猛地向前探出潔白如玉的手掌,對著虛空輕輕一抓,一股龐大的吸力瞬間憑空浮現而出,將還坐在白鶴背上,正麵帶得意之色的嚴同,直接抓在了手上。
“你……”
嚴同此時一臉懵逼,明明他剛才還坐在白鶴背上,怎麼這一轉眼,就被陸恒捏在了手中呢?還沒等他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陸恒右手上突然燃起一絲墨黑色火焰,須臾之間,詭異的墨黑色火焰便將他整個人吞噬掉了。
燃燒著的墨黑色火焰,僅僅是持續了大約一個呼吸的功夫,就迅速熄滅掉了,而被火焰所吞噬掉的嚴同,則是沒有了蹤跡。這位驚風城護衛統領,最為著名的青年高手,堂堂半步宗師,就這樣,在墨黑色火焰的燃燒之下,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化成了一縷青煙,甚至連同其魂魄也一起被燒滅。
“嘶……”
瞧見了這一幕後,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還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安靜與平和。哪怕是今日準備向楊長風發難的南湖門三人,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之前看向陸恒時,那滿是不屑與鄙夷的目光,也立刻變成了驚疑不定。
在場諸人,任誰也沒有想到,嚴同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化成了一縷青煙。要知道大家對於嚴同的實力,還是非常清楚的,特別是南湖門的三人,哪怕其中實力最強的老者,想要擊殺嚴同,起碼也需要兩三招的時間才行。
可是眼前的陸恒呢?從出手將嚴同吸走,再到那詭異的墨黑色火焰燒死嚴同,整個過程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比殺一隻雞還要簡單和輕鬆,仿佛死在他手上的,並不是一位半步宗師,而是一隻螻蟻一般。
南湖門的三人並不傻,知曉能夠有這份能耐之人,修為絕非尋常。
“咳咳……這位道友,你的所作所為,著實有些過分了吧?那嚴同無論如何,也是我們南湖門麾下的人……”
為首老者微微皺起了眉頭,咳了一聲後,沉聲開口道。
這三個南湖門徒,到底也是知曉厲害之人,此時見到了陸恒的實力後,立刻收起了之前的譏諷與鄙夷,見風使舵,直接改口稱呼為“道友”了。
不過陸恒哪裏會在乎這等人物,背負雙手,仰望空,連看都未看三人,直接開口打斷了老者的話:“你們三人,若是現在能夠立刻跪下,給楊城主與靈兒磕頭道歉的話,或許我會饒你們不死。”
“好大的狗膽!你想讓我們三人下跪,也不看看你們這幫泥腿子能否受得住?”
白鶴背上左側的年輕人,在聽到陸恒的話後,立刻眼露怒光,大聲嗬斥道。
而另外兩人也是勃然色變,為首老者也不由得怒哼了一聲,冷然道:“這位先生,雖然你的修為高絕,但別以為殺死一個區區嚴同,就可以在我們南湖門的地盤上放肆!我們南湖門當中,可是有辟穀境的地仙大能坐鎮,築基境的高手更是足有五六位之多,真傳弟子甚眾……在這等實力麵前,縱然你修為再強,又能如何?還等敵得過地仙大能不成?”
這話一出,在場的一眾楊家人的臉色,當即就變得一片慘白,尤其是楊長風和女兒楊毓靈,臉上不僅失去了血色,額頭上也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地仙”這兩個字,可謂是壓在大羅界所有居民頭上的千斤重擔!各大宗門之所以能夠淩駕於大羅界,站在世界之巔,統禦億萬子民,所憑借的,不正是地仙大能嗎?
不然的話,僅僅隻是一個的驚風城內,就可以調出數百個練氣初期的高手,用人命去堆,也能夠把南湖門的這三人堆死。哪怕是築基境高手降臨,也無法抗衡得了十萬大軍,畢竟在大羅界當中,幾乎全部居民都或多或少修煉過一些功法,個人實力遠勝於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