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打的電話,又有事情了?”
軍裝老者看到青年臉上的表情後,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頓時一股威嚴之氣迎麵而來,若要是普通人站在老者的身旁,估計立馬就會被這股威嚴之氣所懾,膽戰心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坐在對麵的青年,顯然也是非常之人,麵對老者的威嚴之氣,並沒有太多的反應,隻是略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不過我三叔家的兒子,在南安似乎又惹出了一點麻煩。”
“子放的兒子?那不是那個……那個孟程梁麼?我聽說過……”
聽到青年的回答後,軍裝老者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雖然他很欣賞孟程斌的才幹與能力,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愛屋及烏,將那個什麼孟程梁也看在眼裏。對於孟程斌這種行事有分寸,做人低調的好孩子,他是非常的喜歡,也很愛護,可是輪到像孟程斌這樣的,他連理都懶得去理會對方。
軍裝老者這一輩子當中,最為痛恨的,便是這種依仗著自己背後的家世,行事狂妄無禮、肆無忌憚的人,所以對於孟程斌,他通常都是直接無視掉的。畢竟教育孩子的事情,是孟家自己內部的事情,輪不到他來插手,就算是讓他插手,他也懶得去管。
“南安那裏的情況稍微有些複雜,不過你要是遇見什麼難關,盡管可以給你朱伯伯打電話。”
軍裝老者搖頭歎了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麵前的棋盤後,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囑咐了青年一句。
“我省的,多謝朱伯伯您了。”
孟程斌麵帶微笑地點了點頭,很是客氣地回了一句,不過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東南地區算是他這位朱伯伯的地盤,但以他們孟家在華夏的地位與權勢,無論走到哪裏,都不可能會有什麼麻煩纏身,而且就算是真的遇見了什麼硬骨頭,隻要他孟程斌一出馬,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
隻不過每一次當這種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總是讓他感覺非常不爽,同時又很無奈,畢竟給孟程梁這種人擦屁股,時間一長,真的會把一個正常人逼瘋的,然而他又不得不這麼做,誰讓他是孟家的嫡長孫呢?
從江南軍區一號別墅中走出來後,孟程斌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A8,雖然車子款式與號牌都顯得很普通,但在擋風玻璃後麵所擺放著的那些部委通行證,卻是讓人有些敬而生畏。
孟程斌係好安全帶後,對著一旁的司機問道:“李叔,老三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大公子,聽南安那邊的反饋,三公子應任家少爺的邀請,前去參加了一個聚會,這個聚會的主要參加人員,就是一些中南省各大家族的小輩們。結果不知道怎麼著,三公子得罪了東安市的一個小家族,好像是什麼陸家,然後就被逼著趴在地上了,就連邀請三公子的任家少爺,也遭受到了牽連,被打得昏死了過去。”
坐在正駕駛位上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他在聽到問話後,簡單地將南安的情況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