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可隻裹著一條薄毛毯,一高興忘了抓著、毛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瞬間春光無限。
哎喲我去!我可是個青春懵懂期身體和生理都發育非常正常的小夥兒,如此通透的嬌.軀對我的誘惑力有多麼強烈可想而知。
那一刻我整個人應該是傻掉了,據若曦姐後來告訴我,我當時眼珠子瞪得圓圓的、嘴巴半張著、嘴角還流著哈喇子,跟餓了一個月突然看到食物的餓狼一模一樣。
若曦驚覺後自己也愣住了、忽然給了我一耳光,毛毯也不拿就轉身跑了出去,哎喲我去!從後麵看怎麼比前麵還...還吸引人呀?
哎!不對啊?她自己毛毯掉了,憑什麼打我呀?又不是我扯下來的。
摸摸臉頰並沒有痛感,回想起來若曦姐這一巴掌倒是跟撫.摸差不多,其作用應該是遮羞吧!
更讓人想不明白的是她跑到自己房間門口回頭看了看,這才隨手帶上門...是帶上而不是鎖上,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看看是左耳釘發來的信息:你能幫我個忙嗎?
我想了想回複:不能!
左耳釘:隻是一個小忙。
我回:我人品不好,你應該把我刪了而不是求我幫忙。
左耳釘:對不起對不起,上次的事情我錯怪你了,他...的確是個騙子。
我回:怎麼會呢?孫浩是個好青年,孤身一人卻自強不息打工讀書,人長得英俊、行為也端正、從來不騙人不泡妹子,是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棟梁,你跟著他肯定錯不了。
左耳釘發來兩個哭臉: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已經跟他斷絕關係了,在這裏我就隻有你一個朋友,你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我去,這麼嚴重啊?我不禁起了惻隱之心,問:什麼事兒還要死要活的?
左耳釘:有幾個大佬高價買我的鍾、逼著我喝酒,再喝我就迷糊了...你懂的。
靠!我最特麼看不慣那些有錢人拿錢砸人,想了想回道:告訴我地址...
我這邊立刻帶上必要的東西,走到客廳中央時心想要不要跟若曦打聲招呼?剛才那麼尷尬...還是算了吧!
我正輕手輕腳的走向門口若曦的房門忽然開了,“你要去哪啊?”
“你沒睡呀?我...一個朋友有點兒事,我去幫個忙。”雖然她穿了件睡裙我還是不太敢看。
“哦...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剛才對不起呀!你今晚還回來嗎?”
“我也說不好,看情況再說吧...!”
這裏屬於繁華街區,出了若曦家不遠就攔到了出租車,直奔左耳釘所在的夜無眠歌舞廳。
據說這裏是天都市數一數二的歌舞廳,八開間的四層樓、規模的確夠大的;已經過了午夜,卻是歌舞廳最熱鬧的時候、樓前幾乎停滿了各種車輛。
進門時門童看了我好幾眼,特麼!看老子的穿戴不像進出這種場所的人嗎?
我隨手摸出兩張百元鈔票扔到地上,“給你的小費!”
“謝謝先生!”門童幫我推開門,然後忙不迭的去拾鈔票。
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直接上到四樓,左耳釘說她在什麼燕舞廳裏,可是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剛好有個服務生送酒我就打聽他,那服務生伸手一指,“最西麵堵頭那間就是...。”
不對呀?那邊我也看過了,沒有什麼燕舞廳啊?我納悶的走過去,服務生說的那個房間門上貼著豔.舞廳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