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惑一上學就被陳大虎這個親連黨一番轟炸,很是不滿,於是起來不卑不亢地用三寸不爛之舌給這隻大貓挖坑。
但秦修遠完全不想讓他們繼續下去,畢竟這個尉遲惑身體的原主人遲暮是他最不喜歡的反麵教材,幾乎反麵到就差丟下修仙者的身份,指著遲暮的畫冊對全下:“都離他遠點!”
“好了好了,都回座位上去了。今的課要開始了。上課之前問問大家,昨日布置的功課可完成了?”秦修遠身上散出霸者之氣,一句話就把學生們都打了,而且服服帖帖的沒有一人有異議。
當下學堂內,所有人應道:“完成了。”
陳大虎坐在學堂中間位置,此時哼哼唧唧地道:“遲暮這節課不用上了,功課肯定沒有完成。”
周遭的親連黨忍不住嘲笑,並朝著尉遲惑那個方向同時露出鄙視的神色。
尉遲惑完全無視了,右手架著腦袋很是逍遙地望著最前麵南宮玨的背影。不為別的,就是要氣死連铩羽。
以秦修遠的神識修為自然知道堂下生了什麼,也不理會隨便請了幾個人起來回答功課。
自告奮勇的也不少,親連黨的有,中立派的也有,這其中更有翹楚南宮玨,以及勢要給尉遲惑好看的連铩羽。
尉遲惑懶得和連铩羽鬥氣,但是豎起耳朵聽了一番,忍不住笑出來了,這功課未免也太兒科了。
不過是為了應炎黃國此時戰事吃緊的景,布置了寫一寫炎黃國和大刹國戰事的詩,另外為詩附上劍舞。這種東西,尉遲惑在庭看得太多了。
上古至今戰事不斷,其中懷才不遇的大將數不勝數,不少在懷才不遇之際不是憤然一頭栽入隱居修仙的行列,就是遇上大機緣成仙了。
讓尉遲惑來編一,哪怕自己沒這個實力,聽多了抄一還不會了?
而上來彙報功課的這麼多人的裏也就隻有南宮玨的詩舞讓尉遲惑感覺賞心悅目。
“不愧是短命鬼看上的人。嗯?好難得啊,我居然認可了短命鬼。”尉遲惑向著朝著南宮玨那邊揚了揚頭,抬了抬眉毛,那表情騷包極了,但卻是十分好地表達了自己對她的讚賞之情。
南宮玨看見了,翻了個含羞的白眼。她都沒有現自己在秦修遠點評之前竟然因為尉遲惑鼓勵的眼神心裏美滋滋的。
“遲暮這癡兒,居然有臉笑。”連铩羽看到之後咬牙切齒。
“嗯?”秦修遠聽到連铩羽的話,看了過去,心中也微微有點不愉快。以前那癡兒遲暮雖然癡傻但至少對自己尊敬,現在伶牙俐齒了些,竟敢目無尊長。
連铩羽察言觀色的能力也是極強,在現近在咫尺的秦先生有些許變化之後,連忙笑眯眯上前躬身,恭敬道:“先生,那遲暮竟在我們彙報功課的時候麵露戲謔之意,實為不敬,請先生責罰。”
“什麼?!”尉遲惑聽到連铩羽這話也是驚呆了。無恥能到這種程度了?嘿了,我那暴脾氣!
登時站了起來,指著連铩羽就罵道:“戲謔別人倒沒有,我還真瞧不上你這什麼彙報功課了,舞劍舞的還成吧,那念的是什麼,叫詩?”
連铩羽一愣,也沒有意料到尉遲惑竟然敢在秦修遠的眼皮底下站起來撒潑。等反應過來,沒有生氣,反倒臉上露出了冷笑:“你又有何能在秦先生麵前點評我的詩句?!”
“不敢何德何能,會舞劍作詩而已。”尉遲惑哼的一聲,從自己的座位上一躍而起,朝著南宮玨那裏看了一眼。
南宮玨也不知道為什麼,竟與他心意相通,想都沒想就將手中佩劍拋起。
尉遲惑也沒有去接,而是伸手,雖然隻有凝氣四層初期的實力,但仙二代的自尊心以及體內蚩尤之息的扶持,讓這薄弱的凝氣四層初期的靈力卷來了足有半個學堂遠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