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遲沒接著扯下去。哄了兩句就往練功房趕去。
在尉遲惑達到練功房的時候比試已經開始。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還是一下子就落在了他身上。
尉遲惑心中自我感覺良好地想,長得帥就是不一樣,到哪都是別人關注的焦點。然後大咧咧就往南宮玨身邊一站。
南宮玨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驅趕他。
尉遲惑心中還是有著那樣的疑惑,五大三粗的武官究竟是如何把女兒教成這樣一副婉約模樣的?
連铩羽臉上陰沉。剛入練功房的時候他也試圖靠近南宮玨,但是後者卻有意無意地避開。為何如此區別待遇?!玨妹妹,我們才是青梅竹馬啊!
“遲暮,我來挑戰你,你可敢應戰?!”這時候陳大虎看懂了連铩羽的表情,站了出來。
真不愧是一流的狗腿,看臉色的能力自然更是一流以上,佩服佩服。
“若是修行有這般積極,你也不會僅僅是凝氣六層了。”尉遲惑著已經將外衣脫去步入比試台。
南宮玨忍不住低頭,這是在偷笑。尉遲惑這話態度還跟離開京城前一樣,毫不饒人,而且是那麼理直氣壯,得自己好像很積極似的。
但抬頭看向已有凝氣八層,僅僅比自己低上一層的水平,倒也有些想不通,這家夥離開京城這段時間不知道生什麼事情。難道真的積極修煉了?
也隻能這麼想,否則就南宮玨的認識範圍,境界沒有別的理由能提升這麼快。
是為了四個月之後的比試嗎?
想到這兒南宮玨忍不住臉紅,但又想想昨被他拿走的霸刀,撇了撇嘴。
尉遲惑不知道自己上個台的時間南宮玨腦子裏有那麼精彩的內容,他也不是故意欺騙女孩子的感情,畢竟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感情是何物,在庭就這麼清心寡欲地過著,也沒見得誰想和自己談情愛來著。
現在他心中唯一想做的就是用陳大虎練練手。這陳大虎自上次被自己欺負得夠嗆,竟然還敢主動挑戰,明他肯定得了什麼寶貝。不能大意。
“點到為止,各去挑一件武器吧。”
秦修遠不知道學生心中不死不休的念頭,反倒還挺鼓勵這些個年輕人有點血性。隻是畢竟是同門的較量,他不會允許死傷慘重的情況出現,故而在練功房中用得武器都是些木頭材質。
尉遲惑看也不看隨手拿起一把木刀揮了幾下,輕是輕了點,也沒別的好用了。負手而立。
站在連铩羽身邊的冷臉男子低聲道:“少爺,這遲暮從西蜀一趟回來之後好像確實變得厲害起來了。陳大虎不是他的對手。”
“也未必。大虎手中有他爹給他的寶貝。”連铩羽冷笑,尉遲惑離開京城時用的一招金蟬脫殼用得無懈可擊,陳家更是敢怒不敢言,但也正因為如此,陳勳方才給了陳大虎暗藏殺招的物件。
“遲暮癡兒,看我一擊!”陳大虎身形笨重用起劍來意外得高,手裏的劍如同靈蛇般靈動,虛晃半圈朝著尉遲惑正臉而來。
這一下如果是離京前的尉遲惑或許還需要張皇迎擊,但現在凝氣八層巔峰,靈力一動,遊刃有餘,木刀一立,輕鬆擋下。
這一下讓所有人都眼中恍惚。這已然不是昔日的癡兒遲暮。
前段時間作詩一流也便罷了,忽然連修為境界都突飛猛進,也太匪夷所思。
當然同時不少人頓生嫉妒之感,他們認定癡兒遲暮的這一切變化都是上仙點化導致的。自己怎麼就碰不上如此機緣呢?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畢竟現在被眾人嫉妒著的並不是真正的遲暮,而是因為“點化”的契機才下凡的仙二代尉遲惑嘛。
“大胖球接招!”尉遲惑叫喊著出手。
對於陳大虎,尉遲惑有三種外號可以叫,一種是連帶著他的那個陳豹表哥一起叫做禽獸兄弟,另一個是大肉球,而最後一個就是大胖球。
三個名稱,第一個顯然就是罵人的,第二個是挑釁用的。相比之下,大胖球反倒是最尊重的稱呼了。這是尉遲惑對陳大虎剛才輕巧身影的尊重。
陳大虎看著斬來的木刀頓時愣了。那如同猛虎出山般的威壓感還從來沒有在親爹以外的人身上感到過,即便是連铩羽也隻不過有著凡的殺氣,非是這種霸氣。
但慌神的時間隻有半息,連忙收斂心神拿木劍攔下一砍。
手中頓顫。
強橫的刀法隻一觸碰便將陳大虎的手臂震麻了。即便無法接受這一事實,陳大虎此刻也隻能先行閃避,腳下也不知是什麼逃命的功法,一動,閃出五六步,險些從比試台上下來。
“玨兒若是傾心於連铩羽,你來為難我,便也罷了。現在玨兒連正眼都不看連铩羽一下,你還來挑撥我的耐性就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