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宮玨和楊無憂出場的青年豺狼……啊,是青年才俊們正癡迷著,卻被那本還在騷包的自我介紹的公子猛地色變打斷。
這是見鬼了嗎?不是,這是看到尉遲惑了。
尉遲惑見到他大呼叫,戳了戳耳朵道:“我,徐……虛……噓噓啥來著,你,你你你,就你呢,別有事沒事一驚一乍的,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緊,嚇到花草可不好。”
尉遲惑著還故意走到了南宮玨和楊無憂麵前,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
所有人看得直瞪眼,最終有一部分人陰沉下臉來,看著尉遲惑笑了起來:“這不是遲公子嗎?前幾日醉仙樓真是受您照顧了。”
尉遲惑掃了開口話的人一眼,沒見過啊。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我那日好像照顧的一個是這位噓噓公子,還有一位,我記得,叫做肖魯,雖然沒啥腦子,但是我敬他是條漢子。”
這話得好生過分,感情除了肖魯那日在醉仙樓的青年才俊都是娘們兒啊?
“你你你!”論沒皮沒臉地吵架,在座的各位文化人真比不過尉遲惑。
尉遲惑倒還主動看向了徐長智:“不過起來你也是有點真材實料,記得第一關的時候你還在我後頭呢。”
“徐公子高才豈是你能比擬的?”一旁有人見尉遲惑道徐長智,主動為之長臉。
尉遲惑想了想,自己要不是有慶楠劍拖累著大概也能很快,懶得理他:“是是是,徐公子高才,也不過才到第十關而已。”
“你不也才到嗎?”竟還有人應了尉遲惑一句。
“哦,我這不是睡晚了嗎?而且我四弟昨晚也不知道是去哪兒做賊去了,起得更晚,來遲了。”尉遲惑一本正經地解釋,話的時候還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一副鄰家大男孩的樣子。
到他的四弟,徐長智有點不敢話。在外頭慶楠劍那蠻橫的樣子給他的印象太深了。
“怎麼這麼熱鬧,還堵著路聊呢?”爽朗的聲音從外頭想起來,一高一矮兩位公子推門進來。
尉遲惑聽聲音就知道,這爽朗的聲音是剛才那位抓著自己不放的大個子。
“哦,沒什麼,也就是東華第一才子,那位噓噓公子欺負我是本地人。”尉遲惑聳了聳肩,帶著南宮玨和楊無憂讓開了位置,讓新來的兩位進來。
“東華第一才子?”進來二人中矮的那個嫩嫩的聲音響起。喉結不明顯,看來年齡很,還沒有育完全。
大個子連忙拱了拱手:“我兄弟二人是古鬆城古家來的。我叫古墨,這是我的表弟古薪火。久仰徐公子大名。”
“古鬆城第一世家古家的大公子?”徐長智被吹捧的有些飄飄然起來,但還是眯了眯眼睛。
其實東華不像江南評選過第一才子,故而這第一才子之名是虛的,但東華的第一才女古欣卻是實打實的,沒人見過古欣的模樣,但是卻知道來自古鬆城第一世家古家,是眼前這位古大公子的妹妹。
“古鬆城第一世家不敢當,但確實是古家不錯。”古墨謙遜地道。
徐長智在古墨的臉上盯了半晌才看向古薪火,但很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男孩一點興趣也沒有,還是看向兩位大才女吧。
尉遲惑卻笑著看向古薪火:“古公子的名字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還是薪火相傳呢?”
主動和這位公子打招呼倒不是想要搭上古家這根線,僅僅是因為這子莫名讓尉遲惑想到了張昊,那位玉帝陛下唯一的皇子殿下。
古薪火聽到尉遲惑搭話,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一雙明眸好似夜裏的星辰。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聲音也確實很好聽,而且此時帶著疑惑的語氣,顯得有些呆滯,但又或者是憨態可掬。
“看來是薪火相傳了,你家該不會是想要把傳宗接代的任務交給你吧?”尉遲惑遲疑地抬了抬眉毛。
“你才負責傳宗接代呢!”實話古薪火因為剛才在第九關聽過尉遲惑的詩句,看過他的畫技,現在又聽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樣有意思的話,便對尉遲惑更加感興趣。
可是此時此人又出如此不雅的事情,讓氣惱。
“我自然要負責傳宗接代,我暫時是家中獨子。”想想當年自己也是這麼欺負耗子的,尉遲惑感覺有些好笑。
“安靜,何故如此喧鬧?還盡是些無關之事,能根據此畫賦詩的趕緊來過關。”守在門口的守關人終於坐不住了。
到了後幾關,就連守關人也是些學識出眾的長輩,無人敢不敬。
就尉遲惑這個對文壇之事沒有什麼概念的家夥大咧咧往前一走就在畫前坐下了,這才明白過來,這關是命題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