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從昏迷中醒來。Ww WCOM我第一次見你一般,神秘,的話不著調,可是又讓人逃不開視線。”這是南宮玨對曲閑的評價。
尉遲惑卻笑了出來:“哎喲,原來那會兒你就覺得我讓你逃不開視線了啊?”
南宮玨臉上一紅,連忙道:“現在在曲先生呢。”
尉遲惑嘿嘿笑著看向了白燁,問道:“白燁,你也覺得曲先生和我像嗎?”
白燁思考了片刻:“有的時候確實有點神似,那種處事不驚,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尉遲惑也是沉思片刻。就聽到白燁又補充了一句:“哦,還有那種一本正經胡八道的能力。”
“那個是學識淵博。”尉遲惑反駁。自己有的時候確實是在胡八道,不過這曲閑倒是有些真本事,那些上古軼事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知道的。
進入茅屋腹部,一股幽幽檀香飄來,一個蒙著麵的女子從屏風後走出來,如同鶯燕翅蹁躚一般出來,一雙彎彎的眼睛,比曲閑來得更加勾人。
尉遲惑瞄了眼,正對上她的眼神,心中突突直跳。收斂心神才對其宛然一笑。又對曲閑笑道:“曲先生真是好福分,美人在側,也難怪能怡然自得。”
曲閑衝著三人比劃了一下坐,而後自己落座,這才回答尉遲惑的話:“尉遲兄見笑了,這是舍妹曲默,平日裏最不愛熱鬧,都獨自躲在後院。隻有偶爾才出來,也不知道今是怎麼知道來了客人,竟然造作準備。”
蒙麵女子隻是微笑,卻不話,款款一禮,又回了後院。
尉遲惑看著曲默離開,隻看到窈窕的剪影落在屏風上。
也不知道這曲默明明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如何練得這幅勾人模樣的。再看看曲閑,悠然自得的樣子。隻怕留在莫斯城,看這捉大鬼節日也無用。犀渠想必是不會來的了。
隻有將注意力落在聖脈上才是。
“曲先生通曉古今,不知對當今聖脈有何見地。”尉遲惑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曲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回身走向一個書架從上頭拿下三本本子。封麵上的字倒是工整,統一寫著聖脈,以及分別標記著一二三的標號。
曲閑一邊毫無保留地將三本本子遞給三人,一邊道:“聖脈一詞第一次出現便在極澗附近。若是諸位見過地圖,應當知道,極澗邊上其實是蚩尤族的地盤。所以最開始有人猜測,聖脈應當是由蚩尤後裔為主導組建的。不過蚩尤族一直在極力反對這種法,也並沒有人見過任何蚩尤後裔出現在聖脈中,所以……”
看著曲閑意有所指的笑容,尉遲惑不由得有些要想歪了。可是這也不過是自己想太多,隻是這麼看著,誰能知道誰是蚩尤後裔,誰又不是呢?
白燁得對,曲閑和自己一樣,喜歡有煞有其事的氣勢去唬別人。
“自聖脈成立之後,所到之處擁護者極多。但暗地裏聖脈有拐賣兒童的行為,知情者也不知道聖脈意圖,但現在看來就明顯了,為的就是牽製妖邦。”
整整三本書啊,就被曲閑三兩句話解決了。
尉遲惑顯然覺得這樣的內容還不夠具體,不是很滿意,便繼續問道:“妖邦到底為何這麼喜歡人類的孩。照理,妖邦都是妖修,本身就是些有千百年道行,從妖類化作人形的特意存在,又怎麼會對隻有百年壽命的人類感興趣?”
曲閑想了想,好像一時被為難住不知如何解釋似的。又看了看南宮玨,而後道:“尉遲兄應道知道,有些村落密閉保守,思想落後,而其中的人長得到多不甚好看。可是一旦與外族通婚,後代非但體質增強,就連樣貌也是改變很大,雖不似傾國傾城,也稱得上是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