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太子殿下,皇弟我可是很高興見到你呢。”看著滿臉焦急,一身塵土已失了往日貴氣的軒轅晗,軒轅曦得意的說著,眼神時不時看向知心,似在提醒軒轅晗,他現在的處境。
“鄭憐心,你怎麼在這?”軒轅晗沒有理軒轅曦的挑釁,看著站在軒轅曦旁邊的鄭憐心,問著,鄭憐心居然逃了出來。
“哼,軒轅晗,難道我該去一輩子軍營嗎?”看到軒轅晗,鄭憐心的眼裏閃過害怕與恨,軒轅晗的手段與狠絕她是見識過了,那在連續近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是真的怕了。
“鄭憐心,本宮可沒做什麼陷害你的事,你的後果完全是咎由自取,而且你不應該謝本宮嗎?要不是本宮求情,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軒轅晗看了一眼知心,發現她臉上的紅腫與下顎的血痕,整個人立馬變得凶狠起來,如同修羅一般,那氣勢似想把他們兩個人碎屍萬斷一般。
“軒轅曦,本宮的五皇弟,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你想羞辱本宮,本宮又怎麼娶到知兒,又怎麼能站起來,又怎麼能當上這太子呢?”軒轅晗左一個本宮,右一個本宮,像似故意要氣軒轅曦一般。
“軒轅晗,你不是人,不是人,居然把我丟到那種地方。”鄭憐心滿臉恨意的看著軒轅晗,那軍營的半年,是她這輩子永遠走不出來的惡夢。
“不是人?鄭憐心,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嫁給本宮,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傷害知心,如果不是你執意要秦府滅門,本宮又如何會把你送到軍營呢。”軒轅晗每說一句,臉色就下沉一分,也向知心的方向邁進一步。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是自己嗎?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嗎?鄭憐心越來越不肯定了,秦知心也說是她自己的錯,軒轅晗也說是她自己的錯,她真的錯了嗎?
“鄭憐心,別忘了,是誰讓你這麼痛苦的,別忘了是誰救你出來的。”軒轅曦看著又斯底裏歇的鄭憐心,開口提醒。
“三皇兄,你少逞口舌之快了,今日一切都將有新開始了。”
軒轅晗打擊人的確很厲害,專挑人家最悔恨與最痛的地方說,但軒轅曦也不是省油的燈,除了最初有些沮喪,他立馬就恢複過來了。
“你想怎麼樣?”軒轅晗見計劃沒有成功,也就不在繼續,短刀直入的說著重點,一邊小心意意的往知心方向移去,他們之間還差到近二三十米的距離。
“三皇兄,別再走了,不然,我可就守不住了”軒轅曦看了看知心旁邊的火藥,以及一旁拿著火把的屬下。軒轅晗憤憤的停了下來,身上的殺氣更濃了。
“說,你想怎麼樣?”冷然,如同死神一般,軒轅晗的眼裏隻有殺氣,往日的儒雅早不複存在。
“恩,我記得三皇兄的腰帶是一把韌性及好的軟劍是嗎?”看著這樣的軒轅晗,軒轅曦有人逗小狗玩的心情了,哈哈,他狠狠的軒轅晗踩在腳下了。
軒轅晗沒有理他,隻是看著軒轅曦,他要看他想玩什麼。
“不知皇兄你這把軟劍劃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對於軒轅晗的不回答,軒轅曦一點也不惱,依就笑咪咪的說著。
軒轅晗想都沒想就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赫然就是那天在樹林裏殺黑衣人用的那把,薄而細長的軟劍,拿在手上隱隱泛著黑色的光芒,看不出是用什麼材質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