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看著眼前發現的軒轅晗四個,無聲的交流著,這個炎烈不簡單呢,三言兩語,說的黑言舒無言以對,看樣子百年前,黑族估的事,不太光明呢。
“你們黑族不需要為百年前的事,像我們炎族道歉嗎?”炎烈的話,雖說是請求,但卻有些咄咄逼人,好似不道歉,這事就沒完一般。
黑言舒在左右為難,道歉?那代表著他說他們的先輩有錯了,可,真的不需要道歉嗎?
“族長,不可以呀。”
“是呀,族長,不論當年發生什麼事,那都是老族長做的決定”
“族長,事關黑族顏麵呀。”
……
現在有些佩服炎烈一個人獨自前來了,看看,炎族就他一個人,他想做什麼都行,不需理會他人的意見,而黑言舒呢?為表慎重請了那麼多所謂德高望重之人前來,卻把自己逼入兩難。
“我承認,當年的事,我們黑族在某些地方,做得不對。”
知心眼裏閃過讚賞,不錯,黑言舒是人敢作敢當之人,做錯了,就承認。
“用卑鄙的手段奪人的妻子,還趕進殺絕,隻是某些地方,做得不對嗎?”
炎烈的話,讓眾人再度審勢起來,知心他們一齊看向黑言舒,當年炎族不是自己想走的,而是被逼?
“炎烈,你別咄咄逼人,我爺爺才沒有趕進殺絕。”黑言舒大叫反駁炎烈的話,但隻反駁後半句,對於前半句,是默認?
“沒有嗎?”炎烈身上的火氣散開了,隨意的坐著,腿駕到了另一張椅子上,這樣的舉動卻不會讓人覺得粗俗與輕浮,反倒有幾份率性的感覺。
炎烈的眼睛掃過知心一行人“今日你們請了一群外族人來,我們就讓他們來評理,當年是誰對誰錯好了。”
眼神挑釁的看向黑言舒,你敢不敢。
你?別欺人太甚。那是家醜,啟可外揚。
哈哈,我欺人太甚,為什麼不說你們黑族仗勢欺人呢?當年,你的爺爺不顧那女子與我爺爺已訂下婚約,下藥,讓她委身於你爺爺,可惜,你爺爺算錯了,即使發生那樣的事,我爺爺依就願意娶那女子,可你們當時你那英勇的爺爺,為了逼那女子下嫁,用我炎族全族人的性命威脅,是,我炎族沒有你黑族強大,為了族了,那女子不得不答應,而我們為了能夠安定的活下去,不得不離開自己生存百年的家,全族搬遷。
說到這裏,炎烈怒火更甚,在眾人還未反映時,人已來到了黑言舒的麵前“你以為,我炎族,為何整族搬至那寸草難生的深穀,從這富饒之地搬至那貧瘠之地。”
炎族人,這一百年來,過的有多苦,他比誰都明白,這個地方,越來越難生存了,他們打不到動物,找不到食物,啃著樹幹過了數十年。
“當年,當年……”看到站在眼前的炎烈,黑言舒的話,也說得不那麼自信了,他一直就覺得父親所說的很片麵,炎族怎麼會為了那樣一個理由,而整族搬走,在這個地方,要重新找個生存的環境不容易。
軒轅晗與知心相對看了一眼,他們更相信炎烈的話,黑言舒的話,有太多的裝飾,眼前這個男子,他的樣子,告訴眾人,他不屑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