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與宇文定北不管眾人的表情,徑直入坐:“眾位叔伯這說的都是什麼話,要知道敏之可從未因莫須有的事情而革了各位的職位,捫心自問,你們哪個不是犯了大錯,犯了不可挽回的錯,敏之才讓你們在家靜坐的。”
影此言一出,眾人低頭,不敢在言語,在長老們麵前隨便他們如何說都行,可在宇文敏之麵前,他們不敢說,他們確實犯了錯,而且還真是不小的錯。
因此,一場告狀大聚會,因影與宇文定北的突然闖入而宣告流產。
看不在言語的眾人,影繼續開口:“既然眾位叔伯對於敏之的處理沒有意見的話,那這事就這樣定了,眾位叔伯日後應當不會再來此事來煩長老們吧,要知道長老們可不像叔伯們現在這樣,如此輕閑。”
警告,絕對的警告,告狀,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錢。
就在眾人不敢吱聲,一個個垂頭喪臉時,宇文定北適的說了一句讓眾人覺得還有希望的話。
“眾位叔伯想必沒有明白掌權人的意思,雖然眾位叔伯犯錯,被辭退了,但是隻要日後眾位叔伯一心隻為宇文家還是可以重新回來的,掌權人是不會埋沒了人才的,當然,眾位叔伯的子侄們也不會因此而受到牽連,掌權人是對事不對人,隻要眾位黨兄弟能力出眾,一樣是能受到家族重用的。”
給點希望,但又不會給不切實際的承諾,宇文定北這話說的漂亮至極,讓眾人也不敢在多說什麼,說多了,一不小心影響了自家兒子的前途就完了,他說對事不對人,這明白就是警告之音,弦外之意,他們這群人又怎麼會不懂。今日他們要是在長老們麵前吵的太凶,讓掌權人沒了麵子,他們的兒子還要不要混呢?為了將來,好,他們忍了,誰叫現在形勢沒人強呢。
“不知眾位叔伯還有其他的要和長老們說的嗎?”眼睛在從人中掃視了一圈,原本是沒什麼意思,隻是想看看這些人的表情而已,但在他們眼中,這卻是一個嚴重的禁告。
眾人麵麵相視,雖有不甘,但也隻得無奈搖頭,他們有想說的,可是,能說嗎?或者說,說了能通嗎?
“既然沒有,那麼,定北……”看向宇文定北,示意宇文定北,繼續開始的話題。
“咳咳”宇文定北假意的咳嗽兩聲,不過是讓眾人的看向他而已。
“既然眾位叔伯沒什麼可說的,那麼我就告知各位叔伯,當家人的決定了。”開始還是商量,但現在卻變成了告知,可見,影現在有多們的有勢無恐。
“當家人知道眾位叔伯都是有家室要養的,也知道少了鋪子的收入,眾位的用度定是有困難的,因此當家人決定從下個月起,眾位叔伯的月銀調整至500兩每月。”五百兩,夠普通的人家用三四十年都有餘了,可他們卻隻是一個月的用度,可見,影有多大方,不過也是,打一巴掌,當然得給點糖了,外人可以不管,但這些人畢境都是宇文家的,做的太過份了,實在不妥。
眾人聽宇文定北的話時都是把心提到嗓子口了,在聽到宇文定北的話後,都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提了銀兩,不像剛剛所說的消減,要是再削減一下,他們就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