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看工地的大爺(1 / 2)

張瑾安頓好狗子之後便離開了,離開之前,我還特意纏著他,讓他將後背掀起來給我看了一眼。

那副紋身,已經長出來四分之三了,很快,便要滿背了。

張瑾笑著說別在意,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心裏麵卻很難受,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他。

狗子留在店裏麵休息,現在有九姨太陪著他,我也放心。

我一個人開車去了警察局,下午兩點,會議準時召開。

給我們作指示的,是局長,但是具體負責這件案件的,是王頭。

王頭詳盡描述了承恩橋的狀況,現在消息已經被封鎖,整座橋估計也會推毀重建,王頭說了很多,也提到了一些關於當年建橋施工時候的情況,但是都是模棱兩可的信息。

等到散會之後,餘群和劉哥都圍了過來,頂著黑眼圈笑嘻嘻的恭喜我的加入。

我曾經立誌要當一名醫生,沒想到,現在卻跟警察一起做事,想想,這可不可以算作是法醫的範疇?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被人說成是神棍已經萬事大吉了,還想做法醫?

“對了,劉哥,剛才會議上說,關於承恩橋的一些基本概況資料已經整合好了,是否能讓我看一眼?”

關於老橋頭的事情我暫時還沒有報告上去,因為我直覺這老橋頭,應該是我們陰陽行當裏麵的人,要對付他,得我想辦法。

“哦,你跟我來,我們正好也要去看。”

劉哥和餘群帶著我去了辦公室,資料是人手一份的,沒想到,他們也給我印了一份。

我坐在拐角處,仔細的翻閱,資料一共就三頁,並不多,但是我來來回回卻翻了好多遍。

資料上顯示,承恩橋是三十五年前建構的,當時圖紙改了十多稿,最終確定了如今承恩橋的方案,隻是並沒有提到所謂的九龍柱。

建橋承辦方是當時的老橋梁局,現如今,這老橋梁局基本荒廢,新的橋梁局都是以公司的形式存在的。

老橋梁局的局長,當年年事已高,並沒有直接參與橋梁的建造,主事的,是副局長,據說當年還不滿三十,是最年輕的橋梁建築工程師,現已退休。

當年承恩橋建橋並不太平,據說挖橋基的時候,挖上來不少棺材,都是那種腐舊不堪的,已經沒有人認領的棺材,可能很久之前,那一片是個墳地。

橋梁局的人找人超度了一下,然後就地焚燒,之後,橋梁建了三個多月,開始頻頻出事,工地上老是有人離奇死亡。

整座橋一共建了一年多,奇怪的是,建成之後,橋倒安寧了,要不是這次大暴雨,根本沒出過一點事情。

看到這裏,我的腦子裏麵形成了幾個問題:

第一,當年挖出來的那些腐舊棺材,處理是否得當?

第二,從建橋三個月到修成,這中間到底死了多少人,屍體去哪了?

第三,九龍柱上麵的龍紋,是誰提出來雕上去的?意欲何為?

第四,這個最年輕的橋梁建造工程師現在在何處?

第五,老橋頭,當年在這整個承恩橋建造過程中,充當什麼樣的角色?

我將前四個問題跟劉哥和餘群說了,第五個問題,我沒說,倒是問了一句,當年建這橋的時候,請沒請陰陽先生來看?

這幾個問題一問出來,劉哥立刻上報,然後王頭送來一張名片給我,對我說:“陳小師父,這張名片,是當年老橋梁局副局長的,但是從他六十歲退休之後,我們便很難再聯係上他,據說是歸隱了,這還是五年前的名片,希望你能想辦法去溝通一下。”

我拿著那名片,點點頭,現在這個案子中最關鍵的兩個人物,一個老橋頭,另一個便是這副局長了,隻要能找到其中一個,事情便可以清晰起來。

雖然,我知道很艱難,但是還是得去做。

我拿著名片離開,回到店裏麵,狗子正在和九姨太說話,似乎是在討論什麼法術,這九姨太現在從了良,倒也安分,我感覺,她能這麼服帖,估計八成是跟眉心間那個‘卍’字有關。

我回去之後,將那張名片交給狗子,讓他想辦法幫我追蹤一下這個人的位置。

我記得,當時我第一次跟狗子合作的時候,他便根據一些細枝末節,追蹤到了那個懸崖下的墳墓,我想,這名片應該也能成為某種媒介。

“這個時間太長了,估計有些難。”狗子看了看,有些為難,但是還是拿出他那寶貝羅盤,測了一會兒,搖頭,“沒辦法,這名片離開主人身體太久了,再加上,對方似乎有意隱藏了行蹤,我這羅盤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