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騎馬!”這日5人正準備上路,初音開口道。
趕了幾日的路,初音終是厭倦了馬車。懷戀男裝是騎馬的日子,再說自己的傷勢並無大礙。
祈軼軒隻是朝著季攸點了點頭,季攸將手放在嘴裏,對著不遠處出了聲哨子,不久便見一匹白色的馬兒奔馳而來。馬兒停在初音身邊,親昵的用頭蹭著初音的小臉、
“小白,我想死你了!”初音用手抱著馬兒的頭。她一直以為出了沙漠就再也見不到小白了,現在見到內心自是一番愉悅。
“上路吧!”祈軼軒在初音耳邊道。平淡的聲音中不難讓人聽出關懷。他扶著初音,欲將她送上馬兒。這個曖昧的小動作惹得初音又是一陣臉紅。匆匆上馬,駕著馬兒離開。
“小姐,你慢點,小心傷口!”見初音絲毫不把自己當成傷者藍兒焦急的喊道。隻是悶久了的初音哪兒還聽得進藍兒的話,隻顧自己駕著馬兒奔跑。藍兒嬌怒的瞪了一眼祈軼軒,意思是在責怪他讓初音騎馬。
“藍兒,去追你家小姐吧!”祈軼軒下令道。
待藍兒騎著馬兒追尋初音後,三個男子也跨上了自己的馬兒。
“七哥,你是故意支開藍兒的吧!”季攸問道。
“我準備娶夏三!”不做任何的解釋,便宣布了這個震驚的消息。
季攸處於震驚之中,跟了祈軼軒這麼多年他是第一次主動提出要娶某個女子。祈軼軒府中雖是妻妾成群,但是那都是皇上為他納的,他從不拒絕皇上為他納的每一個側妃美人,雨露均沾不會刻意寵愛某個側妃美人。但是,這麼多年“太子妃”的頭銜始終空著,如今又聽到祈軼軒如此重要的決定季攸心中閃過不好的兆頭。
“七哥,那你準備如何安置夏三?”
雖是猜測,季攸還是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
“我主動要娶的女人便隻能是我的太子妃。”
祈軼軒堅定的達到。曾經他以為太子妃的頭銜永遠隻能空著,因為曾經他和他父皇也是祁國的皇帝——祁昭達成協議,祁昭可以無限為他納妃,但太子妃便隻能自己選。以前這樣做隻是為了向祁昭示威,現在他卻迫切的想將那個女人推上那個位置,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
“七哥,你是瘋了嗎?撇開夏三的容貌不說,光是她的身份就不允許,你是祁國尊貴的太子怎麼能夠隨便娶一根野草。況且那個丫頭身份可疑。”雖然初音曾經是救過祈軼軒,雖然這幾日季攸對初音的態度有所改變,雖然他可以將初音當作朋友,但是聽到祈軼軒說要立她為太子妃他還是覺得不妥,在他看來像是祈軼軒如此優秀的男人將來娶的應該是一個優秀的女人,夏三顯然是不夠格的。
“夏三在普通人的眼裏隻是一根雜草在我的眼裏卻是寶!世間也隻有她有資格當我的妻子!”祈軼的話語中有一絲的威嚴,像是在向整個天下宣布他對初音的所有權。
“因為她救過七哥嗎?”
“攸,跟了我這麼多年你應該了解,我將恩情與愛分得很是清楚!”
第一次,季攸在祈軼軒的嘴裏聽到了愛。他曾經以為祈軼軒這一輩子不會愛任何人,他曾經也因為此頗為擔憂,現在聽到祈軼軒親口說愛,難免有一絲的欣慰。
“蒙你覺得呢?”
將問題扔給了魏蒙。魏蒙回過神,一如既往的微笑。
“太子妃的頭銜她受得起!”
隻是簡單的幾個字,便給了他們答案。隻是說出這幾個字後,竟感覺到了如此的蒼涼。原來自己並沒有自己所以為的那樣不在乎,情已動,要自己如何放手。一個是自己心儀的女子,一個是自己的兄弟兼恩人。如果可以魏蒙是多麼的希望那日不曾遇見初音。
“哈哈…還是蒙最了解我的想法!”祈軼軒愉悅的笑出了聲。“你們慢慢趕來,我去尋她,駕…”說罷便駕馬離開,留給身後人的是矯捷的背影。
“蒙…我看不出那個小子,哦…丫頭有哪一點受得起!”待祈軼軒離去後季攸叫囂到。
“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的,世間隻有她配的起軒!”是啊!隻有她而已。
魏蒙想起第一次見到初音時她眼裏的倔強,想到她對自己笑的一臉燦爛說自己是好人時,想到她將冰涼的玉佩遞給自己時…原來不知不覺在他心裏她早已是根深蒂固了。
隻是夏三我們終是無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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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篇文今天正式改名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初音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