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幫助皇炎烈的時候她是在外麵,所以做的男裝的打扮,雖然說變化不大,但是跟現在還是有不同的。
但是皇炎烈似乎沒有費什麼力氣,一眼就認出了她是當時的‘他’甚至連一絲懷疑都沒有。
這件事情,實在是讓人有些搞不明白。
在相府院中找了許久,皇炎烈氣喘籲籲的終於在一處假山前,尋找到了好兄弟的身影。
激動的對著秦澤天揮揮手,完全不知道的是好兄弟此刻那張黑的臉就是因為自己。
“澤天,你走這麼快做什麼,我還沒有跟你說我……”皇炎烈興高采烈的看著秦澤天開口,正準備將這件愉悅的事情分享給秦澤天聽,但是卻又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限製他說話,一天之內兩次,一次是宋雲溪,一次是秦澤天。
似乎也隻有他們倆敢這麼放肆,但是兩人不同的一點是,一個知道皇炎烈的身份,而另外一個對於皇炎烈的身份完全不了解。
“有什麼話,晚上再說,這裏不安全。”秦澤天一雙鷹眸警惕的望著相府四周,這裏畢竟不是他們的地方,而是那個老狐狸的地盤。
按著那個老狐狸的奸詐程度,那可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更何況的是隔牆有耳這種事情。
皇炎烈能夠年紀輕輕的當成君主自然也是不簡單的,麵孔上收起調笑,妖嬈的眼睛環繞了一圈四周,驀地就有些陰冷了下來。
趕在中午之前,兩人就已經離開了相府,因為大女兒之前說的那番話的關係,所以丞相也就沒有強加挽留。
畢竟原本太子就是來看望珊兒的,珊兒又完全不出現,那麼太子不留在府中用膳似乎完全都在情理之中。
這麼想著丞相也就更加急著要人將名醫接來,幫助宋美珊恢複容貌。
那樣子,太子才會與府中的來往密切起來。
天香閣,樓下文人雅士們仍舊在吟詩作對,樓上,秦澤天臉色仍舊帶著一絲難看與皇炎烈對坐在桌邊,“好了,說吧,你與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隻當是在相府吃了閉門羹秦澤天的臉色才這麼難看,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麵前的人則是因為他才會如此。
皇炎烈沒有停頓的將他與宋雲溪兩人之間的相遇、相識,的過程講給了秦澤天聽。
當然講述的時候,也加上了自己苦苦在玉食軒等待多日的後半段。
將整件完整的事情聽完,秦澤天非但沒有鬆口氣,臉色則是更加的陰沉了起來,因為宋雲溪明日答應和皇炎烈一起用膳。
“炎烈你似乎對於這個女子有些不同?”皇炎烈的心性秦澤天有些太過於了解,看出來了不同,秦澤天帶著試探的開口詢問。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皇炎烈妖嬈一笑,坦然承認,“看出來了?”
一句話,秦澤天周身的氣壓驟降。
而麵前的皇炎烈還完全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看見我的容貌不動心的人她是第一個,看到價值連城的玉佩她卻推回的人更是少見。”
“分明幫助了人,但是卻不要別人言謝更讓我敬佩,這樣的人實在難得,澤天你說不是嗎?”
明媚的笑,將秦澤天晃花了眼。
宋雲溪的特立獨行,他比他認識到的更早。
第一次遇見的時候是在藥泉性子直爽容貌驚天。
第二次再見是在相府,掩飾掉了那絕麗的容顏卻是用一張僅能算是清秀的臉出現,那天凶狠果決的手段,震花了他的眼。
第三次終於確定的是無論清秀,亦或者是絕麗那身上的果斷,特立獨行始終不變。
第四次……
無論是哪一次,都能見識到她的與眾不同,無論是哪一次這個女人都更讓她震驚。
她堅韌不拔,不言輸,不放棄,更是聰慧敏玨讓人讚歎不已。
這樣的人,在無聲無息之間,已經悄悄的在他心中萌芽,然而卻沒有想到的是,幼芽剛剛萌起,卻又聽見了好兄弟對於她的這麼一番癡情舉動。
一時間,秦澤天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但是心中的不甘,不願,卻讓他不能妥協。
想清楚這一點,秦澤天看著皇炎烈開口道,“你們明天是要去哪裏見麵?”漫不經心的開口。
皇炎烈對於自己的好兄弟自然是不會有防備,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是宋雲溪和秦澤天兩人早就相識的事情。
於是直接開口道,“玉食軒。”繼而又興高采烈的開口,“那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
“哦,這樣啊,那你們難道還是要在之前約定時間見麵?”秦澤天帶著詢問的眼神。
皇炎烈不疑有他直接點頭,“沒錯,明日午時。”
秦澤天驀地勾起唇角,就這麼的,時間地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