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也是雙眼含淚,傷心不已,“我謝家雖不是什麼大善人,但亦從未做過這種構陷他人的事情。所以,謝婉在這裏請求大家,幫小女子主持公道!”
隨後,事情的解決便快捷的多。
秦雨柔以公主身份站出來幫謝婉,順便讓早已等待在外分屬太子的官員進來把那個掌櫃抓起來,以及後麵的掃尾也一並交給太子的人。
“雲溪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這麼複雜的事情也讓查出來了。”秦雨柔見事情都有了安置,便拉著宋雲溪高興的說到。
“哪裏,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宋雲溪謙虛的道。
其實這整個事情不過是一個局而已,隻是這布局的人原本並不是針對她們二人,此次她們也是湊巧碰到了。
有人假作太子的名義奪這家店,並讓掌櫃的故意鬧事,逼迫走投無路的謝家祖孫二人鬧大,敗壞太子的名聲。
她們今日是被那掌櫃的看出身份來了,想拿她們開局試水。隻是終日大雁終究被雁啄了眼,反而被宋雲溪給看破,順便破了這個局。
“今日的事情,真是多謝了宋小姐。”謝婉安頓好了,便走到宋雲溪麵前盈盈下拜,真誠的道謝。
想起今日的危險情境,謝婉心中還後怕不已,若不是宋雲溪,恐怕她們謝家就危險了。
記得她氣憤不已的打開房間門,便見一個相貌醜陋的女子坐在她房間裏,笑盈盈的道:“這位小姐,幸會了!”
奇異的是,房間裏麵莫名出現一個貌醜無鹽的陌生女子,她居然沒嚇的驚叫,反而能安靜下來聽她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你是誰,你為什麼出現在我房間裏?”帶著一股奇異的平和,謝婉安靜的看著宋雲溪把自己身邊的小丫頭打暈,然後目帶防備的看著她。
宋雲溪微微一笑,道:“我今日是來救小姐一家性命的。”
似乎方才就是這抹微笑,帶給謝婉奇異的平和。不過,她也不是傻子,她家遇到的事情雖大,卻還不會就此丟了性命。
“姑娘莫非是說笑吧?”謝婉昂起下巴,抬頭挺胸的看著她,“我家有什麼事情需要姑娘救命的?”
“聽說小姐遇到了惡霸,被人搶了酒樓,還要被逼去作妾?”宋雲溪沒有多與她糾纏,直接了當的道。
謝婉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她當然是因為程雨趕到把查到的消息告訴她的。“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且告訴我,你們口中的那個‘貴人’是誰?”
宋雲溪的話嚴肅不容違抗,目光更是的銳利的幾乎把謝婉看到透,令她幾乎沒有反抗,就下意識的道:“據說是太子手下的人……”
“太子的人麼?”宋雲溪喃喃的道。
幾乎是宋雲溪的目光一轉移,謝婉就反應過來了,驚恐的往後縮去,“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我說了,我是來救你們的。”宋雲溪語氣冰冷。這人就是犯賤,好好的說話不肯,非要被逼。“你們被人當作下套的餌,再這樣下去,恐有性命之憂。現在按我說的錯,可救你們一命。”
宋雲溪的殺氣收斂起來,謝婉立刻就恢複了常態。她也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性格中自有其堅韌。“你說的我就做,萬一你是故意害我呢?”
“這個,是十公主的令牌。”宋雲溪早就有所準備,把秦雨柔的令牌拿出來。“你應該知道公子和十公主是一母同胞的,而現在有人借太子的名義生事,為的就是陷害於太子。我和十公主在你家茶樓遭故意刁難,就到後院來查探,誰知道就查到這事。”
謝婉接過令牌確認了一下,果然是皇家標誌,把令牌遞還給宋雲溪。“那我如何知道,你們現在是不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陷害我們呢?”
宋雲溪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們有什麼資格值得我們陷害,就這間茶樓嗎?”
“這……”謝婉語噎,又道:“那別人為什麼又要利用我們謝家茶樓設局呢?帝都城那麼多茶樓,就南街也有好幾家。”
“你們家是不是不屬於任何一家勢力?”宋雲溪笑看著她。
“誒?什麼勢力?”
“自然是這帝都的當權勢力。”宋雲溪接著道:“聽說你父親也算是文人界的一員,交遊廣闊,還結交了許多權勢。所以,你們謝家茶樓才得以獨善其身,而不被別的當權勢力給占據。你父親一死,謝家沒了依靠,很多勢力都想吞並你們,但都拒絕了。當權之人氣惱你拒絕,便拿茶樓設局,不管這局是否成功,謝家必會被傾覆!”